李玄衣摸了摸子子的脑袋,手一翻一块狗头那么大的金元宝出现在李玄衣的手中,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金色光芒,子子双眼顿时瞪得直勾勾的,子子发誓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也许下一辈子也没机会见到这么大的金元宝。
李玄衣微微一笑,左手牵着子子右手拖着金元宝就往店铺中走去。
牵着子子刚跨入店铺,此时不过中午,店铺之中不少年轻貌美的女子在挑选布料,一名英俊飘逸的青年牵着一个小乞丐这么神奇的组合自然引得整个店铺一阵骚动。
一名学徒扮相的人立马跑了上来,口中喝道:“哪来的小乞......啊呸,两位客观,欢迎光临本店,您看上了什么尽管说。”
这学徒也算机灵,眼力劲还有,看见李玄衣手中的金元宝顿时从气势汹汹的恶犬变成了一脸谄媚模样,表情变换之快简直让李玄衣叹为观止自叹弗如啊。
子子见到生人还是有些害怕,虽然李玄衣手中拖着金元宝,但是对于子子而言,多年以来颠沛流离的生活在其内心种上了深深的奴性,短时期内难以磨平的伤痕。
李玄衣紧了紧握住子子的手,投出鼓励的眼神,子子胆怯的望着李玄衣,满脸委屈,将头藏在李玄衣的身后,伸出脏兮兮的小手随便指了指一件最普通的蚕布衣裳,想来子子也知道这间衣铺子中的东西价值不菲,想要帮李玄衣省点钱。
小厮低着头弯着腰,心中不知道再想写什么,只是眼眸之中流露出淡淡的不屑出卖了他的心理,这间绸缎庄是整个尚水城最大的绸缎庄,其中不仅经营上好的绸缎供人挑选,各种成品的长衫衣裙也是一件比一件华贵,从小到大应有尽有,来光顾的客人也都是尚水城中有头脸的人物,在这学徒眼中,李玄衣就属于那种有怪癖好的暴发户,光天化日之下拿着大元宝瞎转悠也不怕闪着腰。
当然这纯属嫉妒,学徒说好听了是绸缎庄的徒弟,说不好听那就是绸缎庄打杂的,月钱不过几钱银子,这么大的金元宝一个学徒哪怕一辈子都赚不来,自然不敢怠慢了生意。
李玄衣瞥了这学徒一眼,都说人心隔肚皮,李玄衣也不在乎别人怎么想,指着那件蚕布衣服道:“除了这件,这个庄子所有她能穿的衣服全都包起来吧!”
“什.......么?您说这里所有的您都要?这、这......”
“怎么不卖?”
“不不不,卖卖卖,只是小的从未做过这么大一笔生意,还请公子稍后,让小的禀报我家掌柜的。”
李玄衣点了点头,对着学徒挥挥手,拉着子子小丫头到一旁的地方坐下。
静静等着掌柜的到来,不一小会,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商人扮相的中年男人出现在李玄衣的眼中。
“咳咳,这位公子,咳.......是您想要买下本店的衣裳吗?”
李玄衣眉头一皱,连忙拉着子子后退两步,肤色暗黄,隐隐能看见狰狞的血丝,咳嗽带有腥味,明显是病入膏肓,而且......恐怕是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