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二层的武器库武器实在太多了一点,几乎到了军备级别,完全的军事规模,
其实对于武器库,我是有心理准备的,可最后还是被其存量惊到了,
“雨哥,你说阿鲁兄弟弄这么多武器干嘛,”老不解的问道:“武器实在太多了,都够装备一个军,”
我摇摇头,自然也是不知道这远远超过别墅人数的枪械有什么用,
“阿鲁兄弟是有野望的人,”三多突然道,
野望,
我们所有人都是一愣,什么野望会跟这么多武器挂钩
“你不要告诉我,他是想要发动革命,”我道,一个军确实挺多,但在国家面前,终究是太小太小了,
“当然不是,”三多也是吓了一跳,道:“这些只是为了反击你父亲,也就是集团的,你以为是什么反对国家,太鬼扯了,”
我苦笑了一声,点了点头,自己的脑洞也是太大了,
“把匕首都拿出来,这四周炸药太多了,用枪械走火一切可就都完了,”我命令,
众人闻言,都收起了枪械,抽出匕首,虽然爆炸的几率很低,可是但凡有一丝一毫的可能就必须防范,
“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开枪,”三多补充道,“这里是易燃易爆环境,单是一些火星,就有可能造成极坏的后果,”
众人点点头,都表示明白,不过话虽如此,众人一手拿着匕首,一手仍旧警惕的放在了枪套上,便于快速反应,
地下第二层其实也是一条走廊,不同的是,这里两侧都是房屋,紧闭着门,
我马上命令众人一人守一个门,然后听我命令同时破门而入,不给房屋内的人任何反应时间,
如果我一个个的搜,就算再悄无声息,终究有可能惊动对方,现在用这种办法突袭,就算惊动他也不怕,
众人都站在门口,等待着我的命令,门都是木头作的,我们这些身经百战的战士,一脚就能踹开,绝不含糊,
“行动,”
我举起的手,在空中狠狠一斩,
嘭,
踹门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没有一个门是完好无损的,全部报废掉,
“发现人质,”一个人突然喊道,
我闻言一阵惊喜,这么简单就发现笑笑了吗,我还以为要经过一场生死搏杀才有可能有收获,
可没想到才来地下二层不过十分钟一切就搞定了,实在是惊喜中的惊喜,
“发现人质,”又有一个人喊,这个人距离第一人发现人质的房间很远,可还是叫了一声说发现了人质,
怎么他也发现了人质,人质可是只有一个啊,为什么两个人发现了,
“发现人质,”又有一个人喊,
“发现人质,”
“发现人质,”
接连不断的人在喊,几乎每一个房间都发现了人质,起初大家还没感觉什么,可随着人越喊越多,众人终于开始警惕起来,察觉到危险,
“出来,都给从房间里出来,”我一声大吼,可一切为时已晚,
噗,
一声声武士刀入肉的声音,接着便是惨叫和粗重的喘息,这喘息声实在太熟悉了,那是喉管被割开的绝望声响,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老惊恐的喊着,每一个房间都发出了绝望的喘息声,听起来毛骨悚然,
“是刀卫,”三多突然道,
刀卫,
我们都极为警惕的齐齐看向他,那是什么样一群人,
“刀卫就是大鲁的贴身护卫群,他们除了精通现代武器外,最主要的就是对冷兵器刀有着极高的掌控能力,”三多解释着,
其实在现代社会,冷兵器早就淘汰了,没有一点用处,说句不好听的话,用刀练刀就是一种极为浪费时间的行为,付出和回报,完全不成正比例,
当然了,要是赵兄这样的变态除外,他的刀,是可以超越时代的局限的,
“这些人练刀,其实有着一个简单的道理,就是因为他们常年驻守在地下二层,根本不能用枪,”
闻言,我才恍然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们要用刀,这里根本不能用枪,一用就要爆炸,
嘶,
正在我们警惕的向房屋靠近时,里面传来钢铁划着地面缓缓拖动的声响,
不是一个房间发出来的,是所有房间一起发出来的,就像他们刚才杀人一样,就算没在一个房间内,仍旧整齐划一,就像训练过千百遍一样,
没一会儿,一个个房间内,都走出一个个拿着武士刀的女人,她们穿着跟笑笑一模一样,还拿着笑笑最喜欢拿的长短武士刀,怪不得会被我们的人误认成人质,
“叛徒,”
数十个持刀女郎举起武士刀,指着三多喝道,那种场面,不得不说是极为壮观和可怕的,尤其武士刀上还带着血,一滴滴粘稠的血,滴落在地上,
“杀,”
她们再一次喝道,接着,一道身影闪烁,一个又一个持刀女郎劈斩向三多,杀气腾腾,
说实话,这些持刀女噱头十足,可武力值可却并不高,赵兄几乎轻而易举的挡下了十几个女人杀意鼎盛的刀,
不过,就算他化解了大部分女人的攻击,也是白搭,因为对面有二十几,挡下大部分的十几个,可仍旧还有七八个人刺到了三多,也就是七八把刀刺穿了他,
割喉,
劈斩,
洞穿心脏,
挑断筋线,
所有人能够想到的,用刀造成的惨烈杀伤,却都重现在三多身上,
三多吐着血,跪倒在地上,
“退,”
一声爆喝,女郎们又齐齐后退,训练有素的站在了一起,就像是机器,
三多死死抓着我的裤脚,盯着我道:“记着你答应过我的,记着记着”
我答应过的,
我一愣,都有点没反应过来,等他一头栽倒,彻底没了气息,我才想起他誓死都要坚守的是什么,
是他那些兄弟的命,
这家伙为了救自己兄弟命迸发出的能量和毅力是远远超乎我想象的,、
当时,他竟然凭借身体的力量,生生扛过了瘫痪迷雾,这是我这辈子见到的第一个有这种能力的人,
那是多么可怕的意志力和执念,而现在,当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仍旧在担心自己兄弟的死活,极力提醒我要坚守承诺,
只是,他这次没有创造生命的奇迹,再次站起来,告诉我,绝对不能伤害他的兄弟,
“放心,我不会忘记自己的承诺,绝对不会,”我抽出匕首,准备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