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楚凤歌什么都想明白了,用几个月时间给自己下套,楚凤歌还真是无话可说。
真正的原因,不关项链的事,原来董小雨根本就是帮着庞才俊在耍自己。
楚凤歌不知道董小雨为什么要这么做,冷着脸盯了庞才俊和董小雨几眼,转头对周三水说道:“三水,咱们走!”
“好走不送!”庞才俊不屑笑道:“两个傻逼!”
包厢里的嗤笑声更是不绝于耳,就连董小雨都在笑。
楚凤歌双手握着拳,指甲几乎嵌入到肉里,但并没有回头,和周三水走了出去。
他还没那么傻,明摆着打不过还上去打,那是莽夫。
到银海外面,周三水挺担心的问楚凤歌说:“凤歌,你没事吧?”
他知道楚凤歌重情重义,这事就算董小雨一开始就是演戏,对楚凤歌的打击也肯定挺大。
楚凤歌却是笑了,说道:“能有什么事,你以为我会为个婊子伤心啊?”
周三水笑咧嘴,道:“没事就好,等开学,咱们就召集兄弟去干翻庞才俊那帮子杂碎。”
楚凤歌点点头,说行,但心里却并不平静。
庞才俊很阴险,既然花几个月下这个套,那不可能没有后招,楚凤歌知道,开学后庞才俊肯定会发难。
楚凤歌其实挺恨的,恨自己有眼无珠,竟然以为董小雨那贱人真喜欢自己,也恨自己不牛逼,要是牛逼,刚刚在包厢里就把庞才俊那帮人全部给打趴了,哪里会忍着不动手,就这么灰溜溜走出来。
一时间,楚凤歌有些恍惚,突然想起爷爷给自己取这个名字时的初衷。
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
老爷子一生郁郁不得志,给楚凤歌取这么个名字,是希望孙儿能像楚狂,不受生活牵绊。虽然这是曲解这句诗的意思,但老爷子从楚凤歌小时候起就跟他说,要做就做楚狂人,猖狂霸道总比懦弱无为要好。
猖狂,总比懦弱好!但猖狂却得有猖狂的本事。
一路无话,到楚凤歌家里楼下,周三水本来还打算上去安慰安慰楚凤歌的,却被楚凤歌没好气的赶走。
即使受委屈了,受伤了,楚凤歌还不至于抗不起,要真沦落到哭哭啼啼让周三水安慰,那就是娘们了。
楚凤歌回到楼上,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到地上的打磨机和乒乓球原矿,想着自己不久前还傻乎乎熬夜打磨,要给董小雨买镯子,雕首饰,这真他娘是傻到骨子里去了,简直当得起天下之最的称号,不过是最可笑而已。
就在这时,突然,楚凤歌发现已经被自己打磨得极为光滑的原石上,竟然有抹浸出来的晶莹剔透的绿色。
绿!
出绿了?
楚凤歌两步蹿上去把原石捡起来,在灯光下细细看了两眼,霎时间喜懵了。
他算是半个内行,实战经验没有,但理论知识丰富,自然不可能连帝王绿都认不出来。
翡翠的质地用种水来形容,分为种头和水头,楚凤歌从手里原石上透出来的这抹绿来看,估摸着不是玻璃种帝王绿也是准玻璃种帝王绿,这可是值得天价的东西。
按楚凤歌对翡翠市场的大概了解,就算是准玻璃种,只要能有足够雕刻玉佩的料子,那这料子也能价值个几十万了。要是玻璃种的,那就更是不可估量了,反正据说雕刻好的玻璃种帝王绿戒面都能卖上百万。
戒面都上百万,那玉佩得上多少?
楚凤歌简直有些不敢想,只知道自己这绝对是发财了。
以前他做过这样的梦,花点钱买块原石就开出上百万的翡翠来,然后成为人生赢家。
没想到,现在,现在竟然真的梦想成真了。
楚凤歌强忍着给自己两巴掌看看是不是在做梦的冲动,捡起打磨机又开始打磨起来,不过他现在比之前可要小心翼翼得多了。
这么昂贵的料子,就算是磨掉点边缘粉末,那也是唰唰唰的掉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