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什么,赚钱,”媚娘问,
见我点头之后,媚娘从一旁拿过一个头枕,垫到脑后,直接半躺着身子看向了天花板,
我抬起头,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天花板上那盏大大的黄色水晶灯,
很奢华的那种,在明亮的阳光映射下,散发出一种夺目的一种奢华,价格不菲,
“因子,你觉得我像是个什么样的人,好人还是坏人,”她跟发感慨似的问,
“不知道,但我觉得你像个老鬼”我脱口而出,
“什么东西,”
“老鬼,就是跟我刚才说的夜宴老帮娘和那个管事的一姐那样的人,”
“我们是老鬼,怎么个老鬼法,老鬼是什么,”她激动的又撑起了身子,一连三个问号,
“跟水鬼似的,水鬼是把人往水里拖的那种你们是老鬼,是把人往你们口袋里拖的那种,我我是这么想的,”我实话实说,
在像媚娘这种精明人的面前,任何的小花样都使不得,我任何的掩饰或不诚实,都会被她发现和捕捉到的,她老练的很,比冰姐和苏烟老练的不是一个级别的人,
“对,非常正确,我们就是老鬼,你看”她躺在沙发上,抬起那已经略微显出年龄的胳膊扫了扫客厅四周后,毫不知耻的笑着说:“你看到了什么,”
她撇过头来,脸上是说不出的嘚瑟,但是又带着丝嘲笑
“因子,告诉我,你看着我这些高档家具和装饰时,心里想到了什么,”她又问,
显然,我此刻要是回答想到了钱的话,未免肤浅了,
我四周看了看,确实奢华,各种高档的茶具,字画,一旁的各种精致而价格不菲的摆设,等等等等
如果换了现在的我,我可能会说这个媚娘实在是没什么品味,虽然看着那些东西都挺贵重,可是将这些不同属性、不着调的东西胡乱搭配的方法,除了让别人知道她有钱以外,体现不出任何的个人品味,
当然,那时候的我也不懂得什么叫真正的搭配或者品味,
一个穷的都四处借钱,都快走投无路的孩子,哪儿还顾得上品味,
四处转着脑袋瞅了瞅之后,看着媚娘说:“我在想,这些钱是不是你从那些女孩身上赚的,”
“你觉得,我是从那些女孩身上赚的吗,”她转回头去,看都没看我的,直直的看着那盏奢华水晶灯问,
“不是吗,阿蛛、玲玲她们不都是你赚钱的工具吗,”我说,
那刻就想起了阿蛛的日记,上面说不要让我变成别人的工具,
“呵,阿蛛,,唉你们真是群孩子啊,我这些东西,”她说着,整个人仿佛也进入了一种莫名的兴奋状态似的一下盘腿的坐在了沙发上后,双手一摊,一副讲者的样子,说:“我这些东西是用她们赚的吗,,你们这些孩子懂个什么东西啊,她们那些女孩能赚多少钱,你们这是本末倒置,你们也甭把自己看的那么重要,”
“不是吗,”
“当然不是,我这房子,这些财产,是从男人身上赚的,,还从你们身上赚的,真是笑话,”媚娘很不屑的从桌上掏出根烟又点上了,看我脸色微微绷着,又问:“怎么,不服,”
“你没有阿蛛那些女孩,你也赚不到钱啊,”
“没有我,她们得多么痛苦,”媚娘说着,瘦脸上的那双发光的眼睛,冷冷的直透我心底似的射来,
我忽然间觉得她她说的似乎也有那么几分道理,
“张口阿蛛,闭口阿蛛的,你觉得阿蛛那孩子聪明吗,我看她简直就是笨死的,”她吐了口烟,一脸不屑的躺到沙发靠背上说,
“”我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了,阿蛛聪明吗,不聪明,但是也不是笨的那类型吧,
“阿蛛真是笨的要死啊”她直接跟会听我心似的,幽幽的吐了句,
我抬头不解的看着她,
她将烟掐了后,探过身子,有点激动的看着我说:“要知道,这个社会上自古至今都有我们这种东西,古时候有没有青楼,现在有没有咱们这些洗浴中心按摩房的,换汤不换药的,过上几千年还是会存在,你你因子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