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眼眶一瘸一拐的跑出去。

人没了。

温凉看着低着头往门外跑的人，又悄咪咪的看了一眼依旧气的跟河豚一样的人，抿了抿唇。

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开口，还是闭嘴。

算了，他惹不起，起码还能躲得起。

温凉没说话，吹着眸子，安安静静的站在一边儿，看戏。

……

黎初没跑多远，就撞见了站在路边等人的林丕。

“呦，好巧，这才几分钟不到，就考虑好了啊。”

林丕换了个面罩，只能遮挡住一半的脸，露出棱角不太尖锐的下巴。

一颗偌大的唇珠，让人看起来温和了不少。

“想好了。”

“那么……黎小姐的……”林丕微微垂下头，试图看清楚黎初的脸。

“我愿意。”

黎初低着脑袋，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人气凉薄的京城，四处晃荡无家可归的孤魂。

“恭喜你，合作愉快。”林丕伸出手。

黎初没接，林丕看着荡在半空中的手，挑了挑眉毛，收了回去。

没什么好说的，也没什么怨言。

他以为一号很难缠，结果也……不过如此。

温凉拽着桑湛从酒吧里跑出来的时候，远远的望见黎初往路边扔了点什么，又低着脑袋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