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垂落，天际一片绯红，蔓延至万物，都渡上了一层虚缈的光晕。

周窕也染了满眼的红，她的神色落寞，精致的眉眼里不见一丝神采。

整夜。

周窕都未曾合眼，等到日头生起，她活动了一下已经麻木了的四肢，撑着地板站起身。

泡了个热水澡，她精神了不少，从卫生间出来，她边擦头发边给小曼发了信息，让小曼路上给她买杯咖啡带过来。

……

“周周姐，你的咖啡”。一上车，小曼就将咖啡递给周窕。

“谢谢”。周窕接过，跟喝水似的仰头灌了几口。

“你脸怎么这么肿？”乔莹扫了周窕一眼，才注意她憔悴的厉害。

“可能……是昨晚水喝多了”。周窕随便找了个借口。

乔莹看着她布满血丝的眼底，露出一副“鬼才信”的表情，不过，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摄影棚外，司机驱车才靠近，就被一群人给围上了，乔莹狐疑的朝窗外看了看：“怎么这么多人？”

“不知道”。小曼迷茫的摇了摇头。

乔莹不自觉的拧眉：“周窕，你把帽子和口罩都戴好了，别让他们拍到你的脸”。

“小曼，你先下车”。

“哦”。小曼点点头，提着背包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