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随着朱滔的车停在湾仔福临门酒楼门口,跟在后面的两辆车也先后停下。
跟在朱滔后面的两辆车前面那辆里面坐着的人是中区分区警署刑侦组的陈家驹沙展以及他的手下金大嘴,后面那辆,则是朱华标和夏侯彪。
眼看朱滔进入福临门酒楼,陈家驹和朱华标两辆车也准备找个地方停车,在车里等待朱滔出来。
看着朱华标要将车停在距离陈家驹那辆车不远处的一个停车位上,夏侯彪不由提醒了一句,“阿头,我们离中区的伙计那么近,会很容易被他们发现的吧?”
“我们已经被发现了!”
朱华标才刚回答完这话,便见一个大鼻子家伙从中区那辆车下来,随即迈着罗圈腿快速跑向自己车这边。
很快,这家伙就坐到了后车座上。
“陈sir,身手还是那么灵活啊!”
陈家驹刚在后车座坐好,朱华标先笑着说了一句。
闻言陈家驹也笑着回了一句,“朱sir,你的跟踪技术也不赖啊!
要不是刚刚我正好看到你,我还真没发现后面还跟踪着一辆车呢!”
朱华标之前是在港岛总区重案组的,和陈家驹有合作过一件案子,所以两人都认识彼此。
在朱滔下车进入福临门酒楼的时候,陈家驹下意识地往四周看了几眼,坐在后面车里的朱华标正好和陈家驹来了个眼神对视
“陈sir,我可不是在跟踪你们啊!
只是正好路过而已。”虽然被陈家驹发现,不过朱华标可不打算直接撂实情。
陈家驹只是平时看着有些大大咧咧而已,可人并不笨!
“朱sir,我们就不要玩这种把戏了,大家都坦诚点,你们也在跟踪朱滔吧?!”
看着后视镜里陈家驹那张大饼脸上死死盯着自己的双眼,朱华标本想继续敷衍的,不过猛地反应过来,这大鼻子,是在给自己挖坑啊!
自己要是说不是在跟踪朱滔,那后面再掺和进这件案子,可就要被动得多了!
于是到口的话突然一转,“既然被陈sir你发现了,那我也坦诚相待,没错,我们也在跟踪朱滔。
陈sir,这一点,应该没什么冲突吧?”
看着朱华标一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模样,陈家驹真是气得有些牙痒痒。
不过还是压下火气说道
“朱sir,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里是湾仔,可不是你们西九龙的辖区!”
朱华标马上用话回上,“没错,这里确实是湾仔,陈sir你出现在这里,是不是也有些奇怪?”
陈家驹被朱华标这话直接顶得说不出话来,他本来就有些嘴笨,现在找不到反击的点,直接无话说了。
事情说到这个地步,陈家驹也明白这件事只能找上头的人解决了,于是也没再说什么,直接推开车门下了车。
见陈家驹离开,夏侯彪不由说了声,“阿头,这样搞,会不会太得罪中区的伙计了?”
这种事夏侯彪头一回遇见有这种反应很正常,不过朱华标却是老油条了,当即回了声,“没事,陈家驹能做的也就是把这件事捅到他上级那里,我也打个电话跟阿头提前说一下就好!”
说着,朱华标拿出放在车上的手提电话,拨打了陈阳锋的号码
而此时福临门酒楼一个包厢里,朱滔和文邦也见了面。
文邦是个四十多岁的瘦高中年男子,当然,朱滔之所以请他吃饭,主要还是因为他的身份。
文邦是中区分区警署刑侦组队负责人,督察职,而陈家驹,则是队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