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齐侍妾说只让奴婢做个证,没有别的危害,王爷昨日应该去齐侍妾屋里,如果喝了,她就能承王爷的宠了,如果不成,也没事,不过就是处理药的麻烦,也不会再有别的了,奴婢无法,只得做了。”
顾万里气的不行,被听澜拉着安抚住,示意月梅继续说。
“成了就成了,成不了就周夫人被关关禁闭,毕竟她是侧妃,比侍妾好过一些。”
“你就答应了?”
“是......”
听澜和顾万里对视一眼,“传齐氏。”顾万里吩咐。
这会天亮起来了,老杨接了霍家管事送来的信拿进去给祁妈妈,祁妈妈打开听澜草草看过去,递给顾万里,顾万里越看越心惊。
齐氏这会也娉娉婷婷的到了,行了个礼,看到月梅,眉头跳了下,“妾给王爷王妃请安。”
“齐氏,这侍女你可认识?”听澜问。
齐若雪瞥了一眼被堵着嘴的月梅,“认识,妾常去和周夫人说话,这丫头是她的侍女,妾也就是混个眼熟。”
“昨儿王爷的醒酒汤喝了不舒服,这侍女指证说,东西是你让她加进去,当成周夫人做的,你可认?”
齐氏跪在地上,马上开始拿帕子抹眼泪,“妾并不知道这事,妾深爱王爷,如何能做这样的事损害王爷身体。”
“呜呜呜呜呜!!!”月梅被堵着嘴,一个劲的朝她叫嚷,应是在谩骂,齐氏也不看她,只自顾自的抹眼泪。
听澜叹叹气,说道,“祁妈妈,人都带过来吧。”
祁妈妈挥挥手,老杨头带着几个人上来,齐氏的侍女双儿,陪房老张和他儿子张二狗,以及,之前的几个婆子指证的买药的药店店主及其伙计。
“草民给王爷和娘娘请安。”那店主带着伙计跪下行礼。
“赵老板耽误着今天的生意来的,本宫会着人将损失送到你府上的,麻烦你跑这一趟。”听澜温和的说道。
赵老板也没见过这种阵仗,“娘娘说笑,草民能帮娘娘的忙,就跑断腿也乐意!”
“从您那里买了药的管事,您可认识?”
赵老板抬头环视,在张二狗父子俩身上停驻,拿手指着他们道,“娘娘,就是这位管事和他旁边这小伙子了。”
齐若雪一听就开始抖动身体,吓得不行,她身边的的人也都害怕起来。
“好,祁妈妈,找杨叔送送赵老板。”
“是”
“娘娘,是奴婢自作主张的,我们主子不知道,奴婢就是想着王爷总也不来,想错了路,奴婢知错了。”双儿猛地反应过来,连续磕头大声的狡辩,齐若雪反应过来也抱住双儿开始哭。
“齐氏身边侍女双儿,老张父子,与门房处婆子小厮蛇鼠一窝,戕害王爷身体,齐侍妾和周夫人不知者无罪,然管教下人无方,周夫人禁足一月,罚俸,抄写佛经,齐侍妾打三十手板,禁足三月,罚俸,抄写佛经。其他人嘛......”
“来人,将双儿,老张父子俩,拖到院中,杖杀。”屋里人一震,哭声和求饶一时间快把屋顶掀起来,听澜思索了一下,“祁妈妈,将关在东门房的几个婆子小厮一并拖过来杖杀,月梅杖打三十。”
“叫全府所有奴才去看,都给本宫好好记住今天的事,他们,都是例。”
“再有起坏心思的,就这么办,都给本宫看好了。”
“拖出去!堵住嘴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