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暄眼睛一眨也不眨，随口倒打一耙胡诌。

“什么……”伏之鸢脸上露出惊愕之情。

“来人，打晕，带走。”

*

出征前夕，凌恒泪眼汪汪的拉着卫暄的袖子，问道：“阿暄，你一定要去吗？”

卫暄笑着摸摸凌恒的头，“乖，等我回来。”

凌恒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这些天一直都是阿暄陪着他，自从嬷嬷背叛他后，再没有一个人像阿暄这样对他好了。可现在阿暄也要离开他，他好舍不得。

卫暄拿出一对玉佩，递给凌恒其中一块，说道：“阿恒，这是父皇送给我母后的玉佩，如果你想我了，就拿出来看看，这玉佩十分珍贵，你要好好保存。”

玉佩呈双鱼形，一阴一阳。

原著中，主角受把玉佩送给凌恒后，凌恒不知丢哪儿去了。

此刻凌恒在拿到玉佩后，好奇地来回把玩，时而把它放阴影中，时而把它举起来，看阳光穿透玉佩，眼中充满了开心。

卫暄之所以选择再送一次……是因为他要给凌恒一个“惊喜”，要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玉佩，就算送给他了，也不是他想扔就能扔的。这次卫暄会让他长长记性，有时候只有痛了，才能长记性，才知道别人的感受，才不敢随意张口哔哔，才会有所顾忌。

不管是现实生活中，还是书中描写的剧情，只要是欠卫暄的，他一定会加倍讨回来，并让他们付出代价。网络上有句话——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局干什么？卫暄是这句话忠实信奉者，即使穿书重新来过，那些人还没有做过分的事，卫暄也不会放过他们。

账，一笔一笔，算清楚，人，一个一个，慢慢来。

他要让凌恒也尝尝什么是痛苦，被背叛，被欺骗，被玩弄，一样一样全部还回来。

不止有凌恒，但凡阻挡他的人，统统加入死亡名单。

书案上美人图中的美人充满了异域风情，简直是个极品尤物，卫暄却丝毫不为所动，他拿起朱砂笔，在美人脖子上划了一道。

充满美感的画瞬间变了意味，那道朱砂红得诡异，就像是有人拿刀在美人脖子上划了一刀。

卫暄随手将美人图扔到重锦身上，“喏，你随寡人一起去天虞，然后去找这个人。”

重锦惊讶，接过美人图看，问道：“皇上认识此人？”

卫暄语气漫不经心，“认识，他是我‘好姐妹’来着。”

重锦：“……”

图上美人名叫辰星，天虞第一美人。

具体什么身份卫暄忘了，但卫暄记得自己读原著小说时，最讨厌的就是他。书中，辰星这个人设集白莲花加心机婊之大成，坑害主角受最多的也是他，每每因为他，主角受被渣攻误会，然后虐心虐身。

卫暄当时看《受尽天下》这本小说，因主角受和他同名、剧情太憋屈等原因，读的不太仔细，一目十行囫囵扫了下来，所以能记住的情节点不多。穿书后，卫暄特意拿笔记下了一些有印象的情节点，免得自己被愤怒烧了理智，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卫暄在辰星这个名字后划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