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陆一鸣神色很是气愤。
容格以为他是听到刚刚自己说的那番话,想着顺带表明自己立场时,这人则是直接冲着她额头就是弹了个暴栗。
“啊!”
容格疼得本能捂住自己额头,嘴撇着,昭示自己的不开心,“你干嘛?!”
“叫姐姐再去喝酒!不长记性!”
“切!你还有脸说我,谁被人灌酒灌到酒精中毒到医院的?!还有啊!自己身体自己没个数吗?身体不适赶紧来医院看病!哪里有人撇着的?你才是傻子呢!”
陆一鸣又弹一次,脸黑的深沉,“姐姐还有脸说我?自己发高烧就知道躺床上!要不是我回去发现姐姐……”说到这,他心中莫名腾升起一抹后怕,下一秒,不管不顾抱紧容格。
“喂……你别抱我那么紧啊!我……”容格一时觉得脸红,不太好意思,想让这人从自己肩膀起来,却蓦然感受肩膀的湿润,一瞬间,她失去推搡的力气,手臂悬在空中,犹豫道:“陆一鸣……你该不会是……哭了吧?”
陆一鸣抱着她更紧,几乎真的要将她勒进身体里。
“陆一鸣……”
容格只觉得自己呼吸困难,一时间说不上是身体,还是心里。
“姐姐……我好害怕。你知不知道我回去,就看到你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真的以为……以为你……”后面的话他再也说不出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容格只能一点点拍打他的后背,以此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