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陆一鸣,要不要跟我在一起呢?”
不是想要保护柔弱的他,是真的喜欢,才想要在一起的。
夕阳下,他一言不发,低头附上她的嘴唇,印下一吻。
“好。”
我们在一起。
现在
听完公司题材汇报,容格顺势扔出手中的笔。
“半个月来,想来各位为新题材劳心费力,想来是疲倦至极。”
没人应话,因为在座所有人都知道,容格下一句话往往才是重点。
“呵,连这种垃圾都敢拿上桌来吃,你们是连吃饭的精力都没有了?”
瞬间所有人低下头,整个会议室回荡容格肃杀声音,“!一个传媒工作者,笔就是碗,社会就是饭!现在连你们吃完的菜式都不挑,干脆一个个就放下饭碗,去捡着吃?”
“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全部不合格!打回去重写!”
瞬间,人一窝蜂散去。
容格这才卸了力,疲倦向后依靠。拿手揉揉太阳穴,头疼依旧难以缓解。
这是早在美国留学留下的老毛病,天天熬夜做课题,最后只能依靠药物,连带现在她头风经常发作,疼起来果真能要人半条命。
电话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出声,容格闭着眼睛接通电话,“喂!”声音是藏不住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