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分章了,因为想标题真的想爆的脑袋了,五更合并一章,本章除去本段落,正文一共4009字。 朱越率先走在前头:“走吧,珍惜时间。” 居梅反射xing问:“去哪?” 朱越停下脚步,回头指了指地面那高到腰间的草说:“进厂里练习,这里地方太多杂草了,不利于练习。” 居梅:“哦!” 朱越说的没错,这草太高了,不方便做训练。 但居梅嘴上应着,脚步动都不动,她看着朱越转身继续往厂里走的走姿,她挑了一下眉,高手呀!装得那么像! 居梅并不打算跟这个假朱越进去,毕竟清醒梦这玩意,是有主导权的,她听这假朱越的话,岂不是把梦境主导权拱手相让? 居梅伸手拔出腰间的古月刀,因为待在精神病院,居梅又不知道那个捞金玩家在哪儿,就怕那捞金玩家装成精神病人窜出来,把她给整死了。 她干脆直接把古月刀绑在腰间,用那宽大的衣服盖着,后来忘了摘下来,直接进了院长的梦境里,才发现古月刀是可以带进梦境里的! 居梅想不透什么原因,不过居梅觉得,是不是因为古月刀是她从爬藤月季梦境带出来的原因,古月刀可以跟随着居梅进入梦境。 居梅直接出声说:“既然都在梦里了,你不妨变回原来的样子。” 前面的朱越停下了脚步,回身看向居梅,皱眉道:“你是不是睡蒙了?我本来就是这张脸啊!” 居梅用古月刀指着朱越,翻了一个白眼:“别装了!” 朱越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居梅,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呀!” “居梅,我是朱越呀!”朱越皱着眉头,直接往居梅这边靠近靠近。 居梅立刻喊:“停!别靠近我!” 朱越并没有听居梅的话停下来,他几步来到居梅面前,伸手握住居梅拿刀的手:“你不信我?” 居梅不耐烦的用巧劲甩开朱越的手说:“别给我叭叭,都露馅了还在那里说个屁。” 朱越见居梅不上当,就干脆不装了,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直接化出一根铁棍向居梅攻去。 居梅眼睛一亮,也抬手接招了。 朱越训练了她一个月,虽说加大力度,看样子像是下狠手,但会留一点破绽让居梅突破防护进而攻击,给居梅总有一种朱越在放水的感觉。 现在有一个真正的、却不放水的敌人,居梅迫不及待想要试一试自己的身手了。 不过交了几次手,居梅莫名觉得这假朱越的身法有些眼熟。 怎么这么像她和朱越训练的时候那身法,连出棍都好像出刀那样。 居梅心里的疑惑一闪而过,她继续集中心思和假朱越打。 假朱越的力道不如真朱越那样有力,但力气也不而且还专挑居梅那骨折成了装饰的手。 不过居梅天天挨朱越的打,那骨折的手挨了很多遍打,她已经长记性了,只要假朱越往她骨折那只手攻击,居梅立刻条件反射的反应过来并且躲开。 毕竟被打的是骨折那块,还是天天挨打,要不是朱越在攻击她骨折这个破绽的时候放松了力道,说不定她当场就去世了。 居梅和假朱越越发越发觉不对劲儿,这假朱越特么是按照朱越和她训练时的动作打她的,一攻一防的招式简直一模一样。 若不是见假朱越动作有几分不熟练,和一些朱越不会有的小动作,居梅都怀疑是不是朱越跟她一样有梦境技能,为了满足她在梦境里训练,把她拉进来,然后装成她不认识的样子。 在两人交手不知道多少招之后,居梅捉住了假朱越的一处破绽,一刀下去,kan掉假朱越拿着铁棍的手肘,接着反手一刀背打在假朱越的脑袋上,把人干趴在地上。 居梅一脚上去踩在假朱越的xing1口上,问:“我好好睡着午觉,为什么把我拉进梦境里!” 朱越感觉自己的脑袋嗡嗡的,一阵耳鸣,没有听到居梅的那句话,耳鸣过后,他直接反问:“我究竟是哪个地方,出了错让你看出来我不是朱越。” 居梅蹲下身,把自己浑身的重量压在踩着朱越的那只脚上,她用刀敲碎朱越的另一只手的手腕,随后把刀架在朱越的脖子上:“因为我有梦境技能,朱越没有。” “既然你有梦境技能,你就没有想过,我是被你的梦境技能拉进来的真的朱越。” “你在跟我开玩笑?”居梅白了他一眼,“我的梦境技能是标记人以后,才侵入,先不说我没有拉人的能力,就算是我侵入,我也得标记才行,我还没有标记朱越呢!我给你拉个空气啊进!” “原来是这样!”朱越恍然大悟后大笑。 居梅用刀面拍了拍朱越的脸,逼问:“笑个屁,老老实实说,你拉我进梦境,是为了什么?” 朱越完好的手一把抓住居梅的脚裸,冷冷的说:“那自然想占据你的身体!” 居梅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刚站起来想抽回脚,只见朱越那被她敲碎手腕的手突然变得没事似的,伸手用力握着居梅的脚裸。 随后居梅看到朱越对她微微一笑,接着朱越浑身血肉直接丝线化,白色的丝线从朱越身体溢出,以极快的速度从脚裸缠绕而上。 居梅无法抽回脚,便立刻用刀砍那些丝线,丝线被砍断又有新的丝线盘缠而上,源源不断。 “卧槽!这啥玩意!”居梅努力看着丝线,丝线已经缠绕上居梅的整个下半身。 已经成为丝线状、看不出五官的朱越从地上站起来,难听的声音从它口中说出来:“你的身体,很快就是我的了。” 丝线加快速度缠绕而上 现实 朱越正在和院长交涉关于居梅最近身体状况。 朱越突然心脏一抽,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心底里涌出来。 居梅出事了! “院长,我有事,先行一步。”朱越立刻站起身,丢下这么一句话之后,直接推门而出。 院长被朱越这急匆匆的样子整蒙了,随即她的手机铃声响了,她立刻接起电话。 “院长!居梅这边出事!”电话那头的声音惊恐万分。 “出什么事了!” “居梅她啊嘟嘟嘟”电话那头的人尖叫一声,通话状态转回挂断模式。 院长心一紧,她立刻冲出去,边赶往居梅所在的房间,边给负责看守居梅的那几个护士电话。 电话一接通,院长劈头盖脸直接一句:“你们先想办法控制住居梅,我们马上就来!” “院院长我们控制不住!居梅她啊嘟嘟嘟” 电话再次转成挂断模式。 院长握紧手机,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立刻给居梅的主治医生朱月月打电话。 这次院长得到了一个好信息。 “院长,目前场面控制下来了,不过,需要你过来一趟。” “什么意思!什么叫目前场面控制下来了?”院长反问,“如果居梅出现伤人行为,立刻给她打上镇定剂。” 电话那头的朱月月沉默不语,院长以为是自己一不小心挂了电话,她看了看手机屏幕。 还在通话中。 “喂?喂?朱医生?如果你在的话,请说话。” 院长喊了几声之后,听到朱月月说:“院长,你还是过来一趟再说吧!” 随后她的电话被挂掉。 没有礼貌的挂电话,让院长眉头皱紧,随后院长加快速度赶往居梅所在的房间。 等院长赶到居梅所在的房间里,院长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目前场面控制下来了。 房间里站着一个浑身被丝线缠绕着的人形物体,透过没有被丝线封住的耳朵、眉眼、鼻子、嘴巴,勉强能看出这个人物物体是居梅。 她的脚边躺着两个同样被丝线缠绕着的人形,丝线包裹着两个人形的全身,包括耳目鼻眼。 鲜红从丝线缝隙中溢出,染红了纯白色的丝线,在地上形成一小滩暗红色。 而朱月月则站在居梅的不远处,身上贴着一张符。 “阿兰。”居梅抬眼看着院长,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好久不见。” 阿兰 院长听到久违的名字,她顿时愣了一下,随即她浑身血液发凉,心里的恐惧盘缠而上。 “你是谁!”院长后退了几步。 “阿兰”居梅慢慢靠近院长,声音如同从四面八方传来一样,“我是莲翠呀!我才死去三十年,你怎么把我给忘了!” “你忘了,你当初是如何联合我的老公,把我推进那纺织机里吗?” “你忘了吗?!你忘了吗?!”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居梅的话,像是一把锤子锤在她脑袋上,恐惧瞬间爬上院长的整个脑袋。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责问充斥着院长的耳朵,院长由恐惧转变成了愤怒:“为什么?!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明明是你和我的前夫害死了我的儿子的!” 居梅一点一点的靠近院长,院长下意识把手放在门把手上。 回身,按下门把手,门没有开。 院长听到她身后的居梅冷笑:“门已经被我封住了,没有我,你们是出不去的!” 院长才看清门上已经布满了丝线,她立刻收手,可是还是没有来得及,手已经被丝线缠绕上。 院长伸手去扯丝线,可丝线坚韧无比,她怎么也扯不断,丝线以极快的速度缠绕上院长。 “明明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那么为你着想,为什么你要爱上浩辰!为什么成为小三!为什么把我的孩子掐死,换成你的孩子!为什么你要抢我的老公!” 院长在丝线封住口鼻耳目之际,怒骂:“明明是你先” 话没说完,院长已经被封住在了丝线下。 朱越在一边,并没有想要救人,他不参与院长和这个丝线gui的纠葛,但他现在只想知道一个问题:“居梅在哪?” 丝线gui伸手掐住院长的脖子,把院长甩到先前那两具丝线人身上,看向朱越:“你想救她?” “可惜啊!哈哈哈哈哈”丝线gui大笑,随即她止住笑,冷冷的看着朱越,“她的灵魂被困在我的梦境里,她很快就会成为我梦境里的一员了,你救不了她!” “她像地上这三个jian人一样,被我的丝线捆住!我的丝线很快就会吸掉她的皮肤、xue肉、骨头和灵魂!” 丝线gui笑着叭叭了一通,随后发现朱越没有说话,并且一脸复杂的表情。 丝线gui冷笑:“作为居梅小情人的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因为无法救自己的情人烦恼” 丝线gui还没有说完话,被人从身后一棍子撂倒。 “情你个头,臭傻逼!” 只见本应该被占据身体、灵魂被困在梦境里的居梅,全身完好无损的站在丝线gui身后,她手里拿着一根擀面杖。 居梅冲丝线gui吐了一口唾沫,还上前踹丝线gui,嘴里骂骂咧咧:“都一把年纪了,还学年轻人不讲武德!吃shi吧你!居然敢阴我!” 朱越:“” 丝线gui:“??”它不是把人给困在梦境里了吗? 丝线gui整个都是懵逼状态,一时没有防备,被居梅踹了几脚,被踹痛了,它才反应过来从地上爬起来。 “你是怎么出来的!还有,灵魂状态不是不能拿起实物的吗?”丝线gui问着,还揉了揉自己被踹痛的地方。 “谁说我是灵魂状态的?”居梅一脸看智障的表情,“你眼睛瞎呀!没看到我是站在地面上的吗?” 随后居梅恍然大悟似的说:“哦!我懂了!你刚刚不是都说!你已经死了三十多年了吗?按照能和院长做闺蜜的平常年龄,你估摸也有个五十多岁了吧!难怪眼神不好!都老了!你瞧我这记性!” 丝线gui:“!!” 丝线gui怒了:“你说谁老了!!” 除去不懂老这个词伤害的小女孩,但凡哪个年龄段听到别人说自己老,心里都不会好受,更何况是死的时候才29岁的丝线g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