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口同学是渡边泽的狐……”理香织下意识地想要说出“狐朋狗友”,渡边泽每次跟她提起水口岩的时候都这样说。“……朋友,泽高中的时候我不在泽身边,泽在学校遇到一些不好的事情,水口同学帮助泽很多,所以我十分感激水口同学,现在也经常请他到家里来做客。”
佐藤纱耶香说:“看来理香织小姐对水口同学很熟悉。”
“毕竟是泽的朋友。”
“既然这样,我就把水口同学的事情告诉理香织小姐……”
“水口同学出了什么事情吗?”
佐伯纱耶香深深地看了理香织一眼。
“水口同学一家,就在刚刚不久,被人在家中入室袭击。”
“怎么会……”理香织惊声说。
渡边泽卧室。
渡边泽听到这个消息浑身一震。
玄关中,佐藤纱耶香接着说:
“有人进入水口岩家中,刺伤了他们一家三口。隔壁的邻居听到水口家传来的惨叫声,慌张打电话报警。我们赶到的时候,水口岩一家三口倒在地上,屋内没有打斗过的痕迹,只在地面上有把厨刀。”
“水口同学一家现在情况怎么样?”理香织问。
“理香织小姐不必担心,他们的情况无碍。实际上……他们只是受了一点点……”佐藤纱耶香的神情变得奇怪,“很轻很轻的伤。”
“很轻很轻的伤?很轻很轻的伤是什么伤?”
“就是比打点滴时候的针眼还要轻的伤势。凶手用厨刀在他们胸口划开一条几乎没有流血的伤痕,只稍微擦破表皮,除此之外没有留下任何伤痕。送到医院检查,医生也说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居然还有这种事情?难道是恶作剧么?”
“不是恶作剧。”佐藤纱耶香说,“这件案子奇怪的地方就在这里。凶手既没有实质性地伤害水口一家,但是邻居确实听到水口一家的惨叫声。而且,水口一家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昏迷不醒?不是没有受伤么?为什么会昏迷不醒?”
佐藤纱耶香沉声说:“原因目前未知。所有的检查都做过,但是找不出昏迷不醒的原因,现在水口一家正在医院进一步观察。”
“可是……这件事跟泽有什么关系呢?”
“我们调查水口一家的联系人,发现最后一起通话是今晚九点,水口岩同学打给渡边君。调取通话记录,得知水口岩在电话里约渡边君在江户川河旁的废弃采石场见面,之后水口岩同学回到家,就遭遇那种事情。”
“九点……是我跟泽从楼下上来没多久。那个采石场离这里远么?”
“很…远。来去至少要一个小时。”
“可是我九点二十分左右在客厅看电视,没见到泽出去或者从外面进来。”
“渡边君现在在家么?”
“在家。”
“我只要见见渡边君,就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佐藤小姐要带走泽么?”
“如果有必要……”
理香织往后退一步,拦住玄关入口。
她像只护崽的猫盯着佐藤纱耶香。
“我不会让佐藤小姐那么做的。我是泽的姐姐,我一定要好好保护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