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掉进美虫怀里被迫吃肉,刺激(1 / 2)穿成雄虫后我被掰弯了首页

赛场气氛热烈,在一众观众的热烈高喊中,林修斯骑着自己的摩托迅速逼近终点线。

这是最后一圈了。

他将摩托车的油门一脚踩到底。

三百米、两百米、一百米……

他心脏控制不住狂跳,兴奋正在上涌,这即将是他的第九个冠军。

九连冠,他此生最大的目标。

“林修斯!林修斯!林修斯!”

摩托赛车场上,庞大的观众席上都整齐的回荡着他一个人的名字。

一如他热烈跳动的内心,一声声铿锵有力,催促着他前进,前进!

在即将到达终点线时,林修斯嘴角泛起微笑,缓慢按下刹车。

意外就在这个时刻发生了——

摩托车没有给出一丝一毫减速的反应,他甚至还听见车身油箱处,响起了类似于倒计时的声音。

林修斯浑身僵硬,后背寒毛倒数。

他的摩托车被人动了手脚!

他最后抬头看了一眼站在台上的裁判。

他清楚的看到那位裁判对他投以深意的微笑,下一刻火光冲天。

在高热的火焰里,他清晰地看见了火焰吞噬他的四肢,还没等疼痛感袭来,他眼前一黑便完全没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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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四周寂静,空气之中带着秋季独有的凉爽气息。

林修斯是被冷醒的,按道理来说他其实应该是被痛醒或者热醒,绝不可能是冷醒。

他打了个哆嗦费力地睁开眼睛,没有看到想象中的医院白墙,也没有探望他的医生,有的只是一片阴冷孤寂的黑夜,以及点缀在夜空上几颗闪烁的星星。

林修斯满脑的疑问,他条件反射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脚,发现浑身疼得厉害,“什么情况?我不是死了吗?”

死了的人还能有痛感吗?

他抬起自己的手,在昏暗不明的光线下,他看清了自己的手臂上全是青紫,这一看就知道是被什么人往死里打留下来的。他感觉自己喉咙酸涩,他伸手一摸居然摸到了一道已经愈合的疤痕。

刀疤上面沾着些什么东西湿湿的黏黏的像是水,他好奇了多摸了几下而后放下手,居然看见自己的指尖有血。

“!!!!”

林休斯吓的一哆嗦,他的身体居然顺着躺着的地方往下滑了半米。他的脚几乎有一半悬空了他才抓住了一旁的什么东西把自己给固定住了。

还不等他平息心中所有激烈的情绪,他的大脑自动开始接收原身的记忆。

铺面而来的虫族设定,以及家族身世的模糊记忆,都一点点如沙漏中往下倒的沙子般,慢慢塞进了他的脑子里。

他穿到了一个名叫休斯的雄虫身上,这具身体生前最后的记忆是被一群虫子追杀,最终被割喉丢弃在这屋顶之上。

刚好死亡的时间与他在赛车场上死亡的时间相同,不知怎么的没有留住原身的灵魂反而把他这个不知道哪个旮旯角的灵魂给召唤了过来。

但是……

“你怎么连人家的脸都没看清啊!”让林修斯很无语的是,休斯都被追杀一路了除了看见杀手手臂上的纹身,居然连行凶者的脸都没看清!

倘若他以后顶着这个身体出去,与行凶者再次face to face,他都认不出那是谁!

啊——林修斯觉得,自己刚捡来的小命岌岌可危。

“唉算了,我还是先想着怎么下去。”想怕是想不通,他到不如先下去找个安稳的地方坐下,搞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再说。他脑子里关于原身的记忆就像浆糊一样,糊成一坨,得花时间缕缕。

而且这个世界的虫族设定有些不对劲,怎么他脑子里只有外表都是男性的雌虫和雄虫,连个女的都没有,好奇怪。

他刚起身走了没两步,这钢筋混凝土的屋顶,居然tm的有个洞!

黑灯瞎火的,他压根看不清就这么一脚下去,光荣的自由落体了。

随后“噗通”一声他掉进了冰冷刺骨的水里,瞬间被剥夺了呼吸的自由。

他的大脑里不断闪现着他自己和休斯的生前记忆,不行他怎么能死!他才刚活过来还没够本。热乎气都没喘几下就嗝屁了,划不来。

于是他拼命狗刨,顺带大喊,“救命,救命!”

林修斯使出了吃奶的劲扑腾,总算能让自己的头浮出水面,总算是为自己争夺了片刻的呼吸时间。

挣扎求生间,他忽然听到了一声冷漠淡定的声音说道,“淹不死。”

然后他就摸到了一个人……哦不,一只虫的身体,他赶紧搂着这只虫的脖子借力站了起来。

站起来他才知道这有多尴尬,这池子里的水只刚好到他的腰部。

刚才他掉下来的时候是横着下来的,所以误以为自己陷进了很深的水里才使劲儿扑腾呼救。

林修斯愣愣抬头,盯着跟自己几乎鼻子对鼻子的雌虫,气氛顿时无比尴尬。

眼前的雌虫长得美丽异常。

他有着一头晶莹剔透的银色长发。因为他在洗澡,面部被打湿了,丝丝银发粘在他的脸颊的两侧,更突显眉目间的惊艳色彩。剑眉下是一双冷淡深邃的紫色眼瞳,亮光照耀下那颜色比价值千金的紫水晶还清澈。笔挺的鼻子下是一张紧紧抿着的红润的唇。

最关键的问题是——这只雌虫是光着身体的!

他皮肤白皙如白瓷般带着些晶莹剔透的光芒,洁白无瑕。哪怕是地球上的美女也没有他这样白嫩的皮肤。

林修斯的手还挽在眼前这只雌虫的脖子上,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水这么一浸泡全黏在身上。他基本与这只光着身子的雌虫肉贴肉了。

美虫微垂眼眸,他纤长的睫毛下一双紫色的眸子用看渣子一般的眼神看着他。而后万分冰冷地说了一句,“滚远点。”

他跟被火烧了似的连忙跳开,与这只雌虫保持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要不然有点gay。

“额那个……谢谢啊。”

美虫并不搭理他,而是仍然闭着眼睛皱着眉。

林修斯一愣,随即他察觉到这只雌虫的不对劲了。就算他从上面掉下来,这么靠近他,他仍然一动不动静静地站在水里。再加上他眉头微皱,脸颊上的水珠好像是水滴和汗的结合,他在忍耐什么?

对这个世界刚接触的林修斯,并不知道雌虫发情了就是这么个状况。

傻不拉几地伸手去摸雌虫的额头:“你发烧了,你还站在这么冷的水里!你不要命了!”怎么着眼前这位美虫也算是帮了他一把,所以林修斯不仅没远离还伸手搂住美虫的腰,把他往池子边上拉。

而这种亲密的行为在这种紧要关头做,对于发情的雌虫而言简直无异于求欢。

莉亚忍耐的都快把嘴唇咬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