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桑毫无波澜地推开他,和他保持距离,“你还有要回国来找你的苏娜。”
“我和她不是你想的……”
薄桑淡地打断了他,抬眸,“你我都是一种人,做了决定就绝不会再改,容禁,再说什么我们也不可能了。如非必要,也不必再见了。”
她不知道这话有多心狠,甚至连听他的解释都懒得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容禁因为不可能三个字,眼底沉得可怕,更有一种即将失去她而自己抓不住的恐惧。
以前她十几年如一日地喜欢他粘着他,现在却恨不得再也不见他,是讨厌他了,想到这里,他的心脏更紧缩了一分。
站在原地不知道多久,才踩灭了修长指尖的星火,转身走进了病房。
病房里,正在照顾病人的容品兰,看到他愣了愣,随即警惕地低声说了句,“禁儿,你怎么来了?”
他绝不可能有那么好心来探望容圾,这个男人是她亲生出来的,他天生薄情,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千万别告诉她是兄弟情深。
“出去。”容禁没有耐心和她解释,眼神也特别血腥乖戾。
容品兰畏惧他,并且不敢得罪他,看了看容圾没说话,也就提醒了他一句,“阿圾刚刚做完手术身体还虚弱,要早点休息,你们别谈太久。”
说完,她出去时带上了病房的门。
……
容圾做完手术在医院修养期间,薄桑没有去照顾,因为有容品兰更好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