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出去几步,韩墨就重重地砸了下去。
房间里回荡着温婉的惊呼声。
从韩墨家出来,李君君变成了无家可归的人,她蹲在大街上把头埋在膝盖里,陆阮阮看的心疼极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李君君好,在陆阮阮的心里,还是相信韩墨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只是酒后乱性吗?
她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韩墨一直都不是不知分寸的人。
“君君……也许是误会也说不定……”陆阮阮自己都觉得她说这话脸疼,两个人都躺在一块了,不管到底是什么原因,陆阮阮觉得李君君都无法接受。
“阮阮,我要和韩墨离婚。”李君君的声音异常冷静,她已经停止了哭泣,眼睛肿的像一个核桃一样。
陆阮阮也蹲下来抱住李君君。
“君君,你先不要赌气,冷静一点。”
“我这不是气话,不管怎样,事情都已经造成了,要是韩墨是个男的她就得对温婉负责……”
到这个时候她还在为温婉说话,她心里虽然也在声嘶力竭,她想问问韩墨自己对他而言到底算什么,可惜细数两人的过往,好像一直是相敬如宾般又如何谈得上对自己负责。
他会不会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李君君其实现在根本没法冷静,她满脑子都是胡思乱想,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像电影版不停的在她脑子里放映,一遍又一遍刺穿她的心脏。
在街上耗着也不是个办法,陆阮阮把李君君带回了自己家,而后发信息给薄司寒说了这件事。
一直到晚上,翰墨也没有来找李君君,没有任何的解释,随着夜幕的降临,气温一点一点下降,李君君心头那一点点金村的希望也开始安耽直至消失。
陆阮阮也为韩墨的不闻不问生气,两人根本就不知道韩墨昏倒了,现在在医院。
薄司寒带着这个消息匆匆回来,李君君的心又被搅乱,她很担心韩墨,却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去看他。
看到家里的李君君,薄司寒微不可察地紧了紧眉头,和韩墨已经认识这么多年了,他深知韩墨是什么样的人。
想起那个叫温婉的女人,薄司寒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意外,他绝对不容许竟然有人敢把注意打到他的兄弟头上。
是的,兄弟,即便平常万般嫌弃,可这么多年的相处,薄司寒早已把韩墨看成了兄弟。
“去医院吗?”薄司寒看向陆阮阮。
陆阮阮又看向李君君,之见李君君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她不敢。
医生说韩墨是劳累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