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氏因此这才想起林欲白在酒宴上的忠告,感觉自己像是被耍了,竟然依旧不知死活的教唆圣上夺回虎符。
林欲白依旧纹风不动,不知道做了什么,让新帝病了一回,之后他便老实了许多。
夏氏至此便知道他们再也无法掌控他,而夏眠阴和几个孩子也不是能掣肘他的人,他们想要攻打撕毁协议攻打南启的事在林欲白母亲回来前,凭着他们是无法翻起浪花的。
在他夺下兵符的第二天,夏致杭带着儿子夏眠季到他府上负荆请罪。林欲白并未搭理,借口外出打猎并未相见。
之前夏眠阴对林欲白的冷淡心怀怨怼依旧,借着父亲寿辰,在他面前哭诉了一番,想要一以此让林欲白回心转意,所以,夏眠季的所作所为也是她默许的。本以为,就算他不会像以前一样妥协,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冷淡。而休书一出,她才知道他不过是想借此机会彻底的摆脱她。当即,她再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回到太师府,就当当日在酒宴上的事没有发生过。
林欲白早就知道她会回来,在她回来的第一日,就派人请她进了书房,然后笑吟吟的拿出了那几份书信摆在她的眼前。
“夏眠阴,你父亲和兄长的命如今可都在我的手上了!”他笑的有一丝丝的病态,眼中的恨意和疯狂,犹如一只吸血的魔鬼。
“欲白,你,,,,你想。。。”
“我不想做什么,我不过是想让你尝尝我这些年来所受的滋味罢了。你可要好好的尝尝,我对你还是很仁慈的。毕竟,我还没有告诉你的父亲我手上有这些东西。”
他不说,夏眠阴也不会说,夏致杭如今老迈,受不得这个刺激,她那几个哥哥不成气候,就凭他们根本都斗不过他。
最重要的是,夏氏的人作死是一脉相承的,被他压久了,总想要翻一翻,等到那日他玩够了,再一起送他们上天。
夏眠阴只以为他是在威胁她,哭的梨花带雨跪在她的脚下。
林欲白蹲下来冷冷的看着她,“我还用得上你,你不用怕。这段时间,你尽管当你的太师夫人,等我把她娶回来,你就可以滚了!”
夏眠阴颤抖着手,拉着他的衣袖,“她是谁?她到底是谁?”
太师府都是他的人,即使知道也不会告诉他,她也不敢在府里面查,以至于到现在,什么都查不出来。
“这个就不劳烦你费心了。”他呵呵一笑,眼中还有残存的恨意,然后将她踢开,然后把她拖了出去。
“主上,为何不直接以此威胁夏氏,彻底断干净,这样,说不定还有机会!”
他说的是与荣安的机会,当初荣安说他已经成了亲,如今林欲白还是没有死心,趁机让夏眠阴离开,再去挽回说不定还能成。
林欲白闭上眼睛站了一会,然后自嘲道,“她呀,她心里没有我,即使我到现在依旧孑然一身,她也不会看我,不过是借口而已,你以为,她说的理由我会信吗?”
“那您这是、、、?”
“许清歌要与我合作,她打的主意是要嫁到我的府上,我可没那个功夫与她玩这种游戏,有夏眠阴在这挡着,她不会甘心为妾,我们各取所需,省了许多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