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可以说话了？”常满意瞪着眼睛，傻愣愣地问。

“儿子……”胖兔跳到常满意跟前，眼神突然变得异常温柔，那倒是像极了妈妈的眼神。

“呃，妈妈。”常满意又试着叫了一声。怎么这么别扭呢，对着一只胖兔叫妈？常满意心里嘀咕着，慢慢回想着他到底要问什么，他已经在今夜连绵不绝的震惊中快被震傻了，就快忘记他的一千零一个困惑了。

啊，想起来了！

“你们……”常满意焦灼地咽咽口水，“你们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们……”胖兔扭头看看白兽，欲言又止的样子，神情里竟然带上一丝羞涩，“这就是我们本来的样子……”

“什么？！”常满意眼睛几乎瞪出来了，“你们不是人？”常满意意识到这么说自己的父母太不敬了，所以赶紧加了一个字：“……类？”

胖兔和白兽没有吭声。常满意突然被另外一个问题吓倒了。

“我是，我是，我是……”常满意依然瞪着眼睛，不自觉地指着他们，手指止不住地哆嗦，仿佛骨头都能抖出哗啦哗啦的声响，“我是……你们生出来的？！”

胖兔答非所问地说：“我们是灵兽。”

“灵兽？很灵的兽？”

“可以，可以这么理解。”

“那么你是……”常满意在胸前缩着一根手指，在白兽面前晃晃他叫白泽，于是晃到胖兔那里，“你是叫胖兔兽？”

“哦！”胖兔好像一下子来了兴致，活泼地回答道，“我在灵兽界的名字嘛，叫做吼。”

吼？就像刚才那样，怒吼？

“但是她喜欢别人叫她胖兔仙，江湖人送代号，怒吼的胖兔仙！”卧在一旁的白兽插嘴说，“是不是啊，小仙？嘿嘿嘿嘿。”他冲胖兔挤挤眼睛，傻呵呵笑着。

胖兔仙莞尔一笑，小獠牙在月光下闪闪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