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间,他眉头锁紧!
女人洁白的背部,不规则的散布十几处伤痕,新旧覆盖,最深的地方皮肤成了褐色。
“跟人打架?”
审问的语气。
沈曼抽了个男士外套包住自己,知道他问的是身上伤疤,也不扭捏,“在监狱被打的,谁让我当年太小又没本事。”
无形中也在讽刺季寒城,欺负她年轻没背景。
松松大大的男士外套,延伸出细嫩的长腿,没擦干净的水珠浸染后,别样妩媚。
季寒城喉结耸动,“不亏。”
沈曼气的骂娘。
季寒城洗澡出来,沈曼不在卧室。
小小的身子躺在一楼沙发上,似乎睡着了。
真皮沙发质地软,沈曼睡到半夜腰疼,又好长时间没吃饭,胃也跟着抽痛。
梦中哼哼出声。
季寒城睡眠不好,听到动静走下楼,月色下,女人蜷缩成一个球,呓语着什么。
“蠢女人。”
昨天晚上跟个猪一样,不等他洗完澡就睡着了。
低骂一句,男人弯腰,双臂穿过她身子,将人抱起。
怀里轻飘飘的分量,惊到了他。
笨女人怎么这么瘦?
躺到舒服的床上,沈曼的痛感纾解一些,扭曲的姿势也慢慢放开。
季寒城手臂枕头,耳边是女人清晰的呼吸,还有
温软的胳膊,细软的腿儿,怎么全跑他身上来了?
季寒城拧起眉,一把抓住沈曼不老实的手,想从胸膛上丢开,女人不情愿的又往深处抓了抓,扒住他的腰,整个人扑上去。
两米的大床,她硬是有本事把他个大男人挤到边缘。
季寒城被她搞的心烦意乱,往里挤了挤。
女人哼了声,小嘴又一次嘬到他的嘴,还嘬了好几下。
几番拉扯,她的睡衣彻底敞开,丝滑的肌肤贴近。
季寒城气血翻腾,“笨女人!”
手,摸到她烫人的脸,骂声顿住。
这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