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赶紧的把你这压死饶胳膊腿拿开!”
金善来叫苦不迭,大哥威严扫地,他不服气!
“难言之隐啊!那个装模作样的公子的,你不会忘了吧!”
呃!金善来一下僵滞了神色。
这话,不就是石青公子沈望舒的?少主好还记着呢?
“咳。。。。。。这。。。。。。不过是我一时情急敷衍之言,望少主海涵!”
本是夜话,可突然之间金善来朝着叶添便是抱拳拘了荆你二人好好躺着,这般闲暇之时,突然金善来便如此郑重其事像是请罪之状,如何好笑啊?
噗。叶添憋笑。他还一手一脚还泰山压顶把箍着阿来这家伙,他便开始负荆请罪了?
嗯,果然,便是在那玉树临风的公子面前没他的好话啊!
“阿来用我挡了什么刀枪棍棒可否明示?难言之隐,又我年少轻狂,可否告诉我,是什么样的难言之隐便让那纠缠不休的青衣公子对我一脸抱憾,意味深长?”
叶添再是追问道。
果不其然,被如此一问,阿来脸色更是精彩纷呈。他是年少,且从未出过七杀教总坛。痴迷武学不谙世事,然而这便是把他叶添瞧了去,阿来到底也是太敷衍了。
今日之事,阿来先是忍辱负重,后又巧舌如簧哄骗过了那相当精明的青衣公子,如此才化了他叶添险曝身份的困境。心中佩服,也是愈加对金善来起了兴致。
他七杀教的教徒真是深藏不露。火麒麟叔叔举荐的人才也的确有勇有谋。
看着对面金善来无处安身的慌乱眼神,少主调侃着双眸泛起深色。
有他在身边真好啊!连这寒地冻的深夜,都满是逗笑的乐趣。
他倒是要看看,阿来如何替自己解围了。
叶添含笑与他对峙,定要金善来出个子丑寅卯来。把金善来逼得僵持不已,都手忙脚乱了。
“少主,你还。其中缘由待我日后再慢慢明。”倚老卖老便是这般,金善来局促中终于想了条以退为进之计。
“哦?我还?……那是要再等几年才能领会阿来的良苦用心?”少主眼波流转,再是反问道。
“对对对,属下就是这么个意思。”笑得很是狡黠,金善来的眼睛弯弯地,掩不住地古灵精怪的模样。
“那多久才算呢?一年,两年,五年还是十年?”少主缓缓问道。或者,他可以让阿来陪他永远。
“哈哈,少主今年才是十五,再过两年吧!那时候,少主便什么都懂了。”干笑着赶紧打圆场道。到时候,那便是另外的光景了。
到时候,也不知道他和少主身处何地,还在不在一起奔波逃命。
“一言为定,我等着阿来的。为我指点迷津……”忽而耳畔一阵徐徐热风拂过,是叶添的鼻息。
还未等金善来反应,少主已然抽回了压在他身上的手脚,还顺势帮他压了压毯子。似乎困了,叶添转背而卧,并不再言语。留下金善来瞪大了眼睛,听着耳畔的隐隐虫鸣,久久没有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