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书记姓刘,属于那种工作在县里,每过段时间回到黄山乡指导工作,他一回来就听说乡里来了一位有真本事的风水先生,叫人就过来请。
刘书记是李乡长的直属上司,能见见他也好,即便是李爱国嘴上说的再也不跟着年轻人们奔波,但心里差点被谋财害命那口气咽不下去,说什么也要给李乡长点颜色看看,要是能找到证据,把他绳之以法,那自然是大快人心的好事。
刘书记是那种刚正不阿的领导,从气质上就和李乡长判若两人,他请客吃饭是一家物美价廉的小馆子,得知张天浩好酒,便从外面多买了几瓶老酒。
说起黄山乡,刘书记也是愁的很,这个乡属于当下所剩不多的贫困乡,年年都拨不少的扶贫款,可是越扶越贫,他心里也清楚,就是因为当地没有任何的支柱产业支撑,乡民只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张天浩给提了个小点子,现在国民富足,有着大量的游客各地旅游,不说黄山乡别的地方,就那北边的碧龙山,要是能规划开发出来,或许能带动一部分的乡里经济。
刘书记笑着说:“张先生果然是大城市的人,目光可见长远,我也是这样想的,而且已经申报了,只等着往下批了,只是…”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下去,自己喝了一杯闷酒,摇着头大有不说也罢。
李爱国说:“刘书记在担心什么?”
“不瞒李老。”刘书记说:“您虽然不从政,但听秦先生和王先生说您认识很多我们这样的人,有些话我不能说,即便有些事情就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但是让我一个乡书记说迷信那一套东西,那不是我也不配做这个书记。”
王天胜就直接道:“刘书记放心,我们老中青三个人之所以还没走,那就是想要改善一些黄山乡的风水,把邪变为正,把不好变为好,也算一件造福一方的功德,您说是不?”
刘书记立即就点头:“有王先生这句话,那我就放心了,你们既然能治好王乡长儿子和两个外地人的病,我相信你们有自己不一样的能力,那就有劳三位了。”说着,他举起了酒杯。
张天浩和李爱国正准备举杯就碰,王天胜却哎了一声,打断说:“我这个人不会圆滑,心里藏不住事,我们怀疑李乡长以权谋私,组织盗墓活动,而且差点致死他人。”
“有这样的事情?”刘书记皱起了眉头:“我和老王共事也有四五个年头了,他是个本地人,虽然他没有什么业绩,但做事比较本分,不应该会做这种事情的。”说着,他就笑了起来:“不可能不可能,他没那个胆子。”
王天胜冷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说着,他就朝张天浩勾手,不用问也知道他要什么,秦淳风便将匕龙烈刃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