鯨落眼睑一挑，想起一开始那条蛇的死样，嘟着嘴，无奈道：“已经伤到了怎么办？”还眨巴眨巴自己眼睛，甚是卖萌。

“你！”乌妖气急，瞬间意识到事情不妙，连忙冲向地牢。

哪知，人还没冲过去，地牢门猛然被炸开，当初碎裂在地。

听到响动，乌妖整个人僵在原地，鯨落也是紧促眉头，眼睁睁看着这一幕。

这该不会是……他？

下一秒，就见一人一身浴血，独挑百毒，脚踏荆棘，如死神归来，踏出地牢。

此刻的他，身上血发黑，一看就是剧毒之相，还是强撑着用周身金光抵御体内毒物。

他眼神越发冷寂，像是看死物一般注视二人，而后才慢慢一字一句，说道：“如此，你满意了吗？”

这话显然是问的鯨落，说完，整个人是再也支撑不住，单膝跪在地上，背脊依然挺直，眼神发狠凝视眼前这人。

不知为何，看着他的目光，鯨落蓦然想起了当初的自己。族人尽灭，她为复仇杀尽一国后又杀向仙界，那时仙界才刚确立压根抵御不住她的功力，只好求助了神界神王宴离。

宴离将她囚于北岛寒国一处，她眼神狠戾，怒目而视，“你现在不杀我，早晚有天我会杀尽那群修仙人！”

那时她也是如此，背脊挺直，眼神不屈，更是向死而生。

乌妖冲进去，看到自己千年来养殖宠物纷纷身首异处，鲜血淋漓，死相极惨，仅剩几只独苗也是瑟瑟发抖躲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