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了电话,渐渐吴文静的哭泣声慢慢清晰。这个时候除了放肆地大哭一场,似乎也没什么可以做的。突然吴文静说:“把手机给我,我要自己问个明白!”
安可期说:“你真的要吗?现在打,可能还是那个女人接电话!”安可期把手机递了过去。
吴文静不死心地拨通了电话。
吴文静嘶哑着说:“喂!”
果然接电话的还是那个女人,她说:“你还敢打过来!”
吴文静说:“你把电话给他!”
女人说:“没门!”
吴文静说:“我就问几个问题!”
对面的女人情绪也接近崩溃,她嘶吼着,骂出更难听的脏话,各种生殖器都拿来招呼吴文静了。
连最后的问个明白,都这么难,电话被那个女人挂断后直接拉黑了。
安可期又递了一包纸巾,吴文静突然举起剪刀,禾木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吴文静举起剪刀的手。
吴文静说:“你放开我!”
禾木说:“你何苦啊!刚处没多久!不值得!”
吴文静说:“我不是自杀啊!我要剪了这头牛!”
安可期说:“剪吧,让她剪吧!快刀斩乱麻,剪完一刀两断!”
禾木慢慢松开手,吴文静没有犹豫,一剪子下去,那头快秀好的金牛身首异处!又哭了很久,这个能跑三千米不大喘气的女生,终于哭累了。
此时罗珊珊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