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教室,画室,社团。这四个地方,大学四年期间,留下了安可期无数个影子。那些影子有温度,在多年以后,依旧温暖着她。
安可期加入社团后,没有正式的自我介绍,说过话的人也就齐咚、车栋旭和她师父三人,知道名字的只有齐咚和车栋旭两人。她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认人上,因为她感觉这么简单的平花动作都做不完美,很丢人。
这天,一个黑瘦黑瘦的男生以极快的速度滑到场地中央,然后一个有点帅的急刹车,瞬间很多人围上去,连平日里一向少言寡语的安可期师父也凑过去,安可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感觉这个人一定是个不普通的人。
热闹了好一会,那人坐到了图书馆台阶上,其他人也开始各练各的。安可期定睛一看,他胳膊上居然缠着绷带,安可期心想:这也太拼了吧!带伤练习!但瞬间她就有了下一个不太善良的想法,这人也太菜了,玩平花居然能把胳膊摔折。
黑瘦黑瘦的男生好像发现安可期在观察他,站起身滑了过来。
“嗨!新来的啊?”
“嗯。”安可期点点头。
“大几的啊?”那人问。
安可期说:“大一,财管的。”
“和车栋旭一个系啊!”那人又说。
安可期答:“是啊,同系。”
“我也新来的,不会滑,站都站不稳,你能教我吗?”那人问。
还没等安可期怀疑和回答,齐咚从远处滑过来,说:“疯子,你别闹了!一新来可爱小姑娘你就演这出戏!有意思吗?”
这时,安可期的师父也滑过来,说:“我徒弟。”
黑瘦的男生说:“你俩真无趣啊!我这白演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