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大剑的步兵与狼骑兵相遇了,在它们看来,不过是一群羔羊,怎么会是狼群的对手。
迂回,游击战是这群狼人的强项,而这群人类失去了最重要的机动力,那么还不是手到擒来。
“当”克利柯基站在部队的最前方,挡住了狼骑兵手中的弯刀,然后一剑将这个狼骑兵的头给砍了下来。
“杀啊!”
看着队长如此的勇猛,做士兵的还有什么理由不拼命。
一个狼骑兵,接住座狼的速度,用弯刀砍向一个士兵,锋利的弯刀在灼热的阳光下反射这刺目的光。
也许是像是看着眼前的士兵人头落地的下场,这个狼人露出了一丝恐怖的微笑。
倒是事实却不是这样,那个士兵拼着自己的胸口被砍了一刀,偌大的伤口中流出鲜红的血液,但是他像不知痛苦一样,抓住了狼人攻击过来的手。
一击不中的狼人并不重要,只需要快速的离开,准备下一次的进攻,但是被抓住的狼人失去了一击而退的能力。
配合着队友用生命抓住的狼骑兵,旁边的士兵用手中的武器在狼人惊恐的表情下看下了他的头颅。
这样的惨烈的战斗在战场四处可见,他们用生命保卫着他们的种族。
虽然狼骑兵是兽人野战的最强战力,本应该是一边倒的屠杀,但是却在人类这样不要命的打法下面持平了。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狼骑兵如同杀不干净一般,不停地进攻着,克利柯基看着身边慢慢倒下的队友,而自己身上也不停地被狼人增加新的伤口。
“差不多了吧,肯伯特带着平民应该到城里了吧,看来我也要死在这里了。”克利柯基用手中染满敌人鲜血的剑将一个狼人砍成两半。
望着自已周围,倒下的战友,不知不觉,就只剩下克利柯基一个还在坚持,倒是却被无数狼人围在中间。
“没想到我居然是最后一个。”感受到自己身体因为失血过多而导致的虚弱。
克利柯基勉强站起身来,用手中的大剑插在地上,向着兽人大喊“来啊,小狼崽子,来杀你爷爷啊。”
大声吼道的克利柯基将自己已经破损得不成样子的铠甲直接撕开,露出满是伤痕的胸膛。手持大剑重新再战了起来,用剑指着兽人说道。
一个狼人想要上去解决了他,但是却被另一个看似是统领的狼人组织了。
“你们退下。”狼人统领命令道,然后拔出了自己的弯刀,走下了自己的座狼。
“战士,你是一个勇士,那么请吧。”狼人统领用着生疏的通用语说道。
“啊”克利柯基向着狼人统领冲了过来,但是还是太累了,失血过多导致自己体力,力量,还有速度都大幅度下滑。
狼人统领躲过劈下来的大剑,用弯刀轻轻的送入了他的心脏,温热的血液喷射而出,沾满了狼人的弯刀,也滴在平原上的草地上,将翠绿的草染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