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他的“孽缘”要从几个月前说起。
其实,我在学校外号叫“巫婆”,而他在学校外号叫“恶魔”,只因长得帅,后面多了王子两个字。
没有遇见他时,他同样也是学校声明远播的存在,因为学校广播里几乎每天都会听到教导主任无奈的呐喊或者苦口婆心的劝说,再则就是些许欣慰“赞扬”,大致内容就是“扬言同学今天真棒哦,没有打架哦,给你一朵小花花。”
每天听着听着,有时候挺想认识一下这个叫“扬言”的小子到底有什么魔力把号称“黑老大”的教导主任磨到一点脾气都没有,连我都没有这么大本事,安风也没有。
一个邪恶的念头总在我脑中游荡——他丫的肯定是“黑老大“的私生子?
扬言他至今都不知道,这缕猜想伴了我整个高中,看到教导主任都会想起扬言是他儿子,看到扬言就会想起他不是教导主任那儿子么?
所以我在扬言面前一直很怂。像被主人放了手的泰迪,在强大的对手面前不敢作威作福。
说说我和他的相遇吧。那是一个月黑风高,天乌瓦乌瓦的黑,像被泼了一层墨似的。一般来说,这样的夜晚一定有不可描述的事情,况且地点还在我们市里最有名的酒吧。
其实我是因为林佳音来这里的,出于我的嫉妒明显,身边的那些狐朋狗友只要看到林佳音奇怪的举动都会跟我打电话说上一说,别误会,我白云朵才不会干插眼线的事。从我小学时带上红领巾的那刻起,一直就注定了我是一个根正苗红的好少年。
讲讲事情的经过吧。事件发生的那天晚上,我正坐在我家沙发上,两腿一翘悠闲的搁在我家茶几上抖着小腿,怡然自得。
一手搂着我家的白色小法斗“二狗子”,一手抓着张姨给我洗了去皮去籽的葡萄往嘴里送。
怀里的狗儿翻着肚皮,圆乎乎的大肚子弹一下一荡一荡的,像水波浪似的,也许被我弹疼了,发出哀怨的低吼,也不起身离开,直勾勾的盯着我手里被脱得干干净净的葡萄,哈喇子流一地,真是可爱的紧。
正在我一边弹它肚皮,一边听着音乐歪着头享受人生时电话响了,是被称“校园三恶霸之一”的陈查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