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白过去了,又黑了。
李民从酒楼回来的时候,看着家里黑着灯,他喊了两声冷月,没有人答应,他以为她出去了。
“出去散散心也好。”他想。
他用钥匙开了门,然后走进厨房。
他看着一桌子的饭菜连一点都没动,而他写的字条已经被撕碎,扔在纸篓里。
他冲进他们的卧室,没樱
他又冲到楼上,到了客房。
见冷月躺在床上,她面色苍白,还闭着眼睛。
“冷月!”
他大喊一声。
冷月睁开眼睛来,看了他一眼,就又闭上了。
“月儿!”
他低声地唤着,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喔!好烫!”
他又惊呼一声。
“月儿!你病了!咱们去医院吧!”他伸手去拉她。
被他这一碰,冷月又睁开了眼睛。看到他正伸手拉她,她瑟缩了一下,就滚进了床里,并用一对戒备的眼神看他。
李民缩回手来,苦笑了一下:
“月儿,别怕,我知道自己错了,可是你在发烧,我们得去医院哦!”
她看了李民一眼,仍然一语不发,那神情就像他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