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了个眼色给秦艽。
“秦艽,你可要‘好好的’给昭仪娘娘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秦艽会意。
“奴婢明白。”
说完,她拿起随身的银针,转向徐昭仪。
细长的银针,在大殿之中发出森冷的光芒,就这么瞧着,心底有些莫名的心慌。
毕竟谁也不喜欢,甚至是害怕有这么一根针来扎自己。
豆蔻将那两个宫娥赶开,自己守在徐昭仪的身边,这样便不怕有人突然冲上来捣乱了。
秦艽站定在徐昭仪的面前,似是看到了有些人的心慌,她笑盈盈的开口。
“诸位娘娘不必担忧,奴婢自小习医,医术也是不错的,最多不过就是今早不甚在意,用针扎死了两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罢了。”
此言一出,就连旁边听着的嫔妃们,都不由得提心吊胆起来。
这怕是庸医吧?
就连苏静婉都忍不住看向秦艽的动作,而,那并不是怀疑。
经过玉姝公主那次,她自是不会怀疑秦艽的医术与扎针的本事,能够准确无误的找到穴位,不偏不倚,准确深度,那样的本事就连太医院的一些太医都没办法做到秦艽的那样精准。
这样的人,又岂会是她说的那样呢?
但是,苏静婉却是没有揭穿。
有些东西,聪明人不必点就能明了,而显然,苏静婉不傻,她已经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她并未点破,只是安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此刻,徐昭仪正气息微弱的躺在椅子上,恍若早已失去意识,并不知道现在自己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