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们多挖野菜,配着粗面,不买任何的肉,每顿吃个八分饱,这半两银子,差不多够全家人一个月嚼用的。
而除了最基本的吃饭,还有穿衣穿鞋,吃药的需要,这都是大的开销。
粗布,麻布的衣服最便宜,自己买布料做一件成饶衣服,要三十文钱,还有鞋子,也差不多二三十文一双。
吃药更不用了,非常贵!
叶青雨的爷爷卧病两年,一个月的药钱,就需要固定花费三百文,这些钱,够他们全家人吃半个多月的了,还且是吃饱!
而且,只要有了余钱,他们就请大夫给原主治脸,也喝了不少药。
这也是为啥叶家人都勤快能干,可就是吃不饱的原因了,都将大半的钱用来治病买药了。
叶青雨给爷爷号过脉,爷爷的病在内腑,体虚气弱,又心思繁重,无法静心休养,用一般的药方,很难调养好。
这次给爷爷抓药,要按她的方子来!
至于她的脸,以后她自己治,再也不请其他的大夫了,治不好,还白花钱!
买完粗面,他们一家人从粮店出来,叶青雨的爹和二叔各背着五十斤的粗面。
对于经常抗两百斤粮包的他们而言,这五十斤的面袋子是儿科啦,一点都不沉。
“爹,我爷吃的药,那个药方具体怎么写的,你知道吗?”叶青雨问。
“那是当然。爹都背下来了,一个月要来买一次药呢。”叶大山道。
“爹,我爷的病吃了两年多的药,还没好,你有没有怀疑过这药方其实一点都不管用。”叶青雨。
“唉,也给你爷换过大夫了,都要养着,没好办法。”叶大山愁眉不展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