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哥之前被言芜连削两次手指头,是疼极了也恨极了,所以刚刚才会凭一时之气口不择言。
然而他没想到眼前这女人如此的心狠手辣,说打就打连个铺垫前奏都没有。
而且一点都不含糊,一巴掌就把他扇的脖子拧了筋。
这要是再用力,他头都能从肩膀上被扇下去吧。
妈的,最毒妇人心!
鹰哥还真不想这么死了。
死的如此窝囊不说,瞧言芜这对他的态度,明显也是不想让他好死。
这女人,这女人,如果落在他手里,他一定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残忍!
言芜这话,还真说中了鹰哥心头的心思。
反正他那些所谓的同伴,在他看来都不是什么同伴,如果能被眼前这女人一个人单挑全部干掉,只能说明那些人无能。
但如果那些人能够把这女人抓住,就算他翻不了身,最起码也能折磨这女人泄愤。
想通了,鹰哥立刻就点头,目光怂怂的望着言芜,表示自己愿意配合。
但在心里头,已经酝酿了一百零八种令眼前女人求死不能的方式。
言芜将他的下颌重新接好。
“啧。”她感叹:“你说你,早这样子哪里用得着脸上挨两个巴掌啊,脸都被扇肿了。”
鹰哥:????这他妈的就是鳄鱼的眼泪吧,他现在总算明白了什么是鳄鱼的眼泪,妈的这女人又坏又毒嘴还欠揍,迟早有一天他要拔了她的舌头。
言芜又望向他的腿:“你还能走吗?不能走我拖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