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言芜问他：“朕送来的书你没好好看？”

江行之：“有，有看过，只是还没来得及看完。”

言芜：“玉美人白日里有没有过来，朕令他教你房中术，你好好学，不懂的地方要多问，你现在动作太僵硬了。”

江行之：“陛下恕罪。”

他垂头，缓缓地、声音艰涩地又说：“我大约是没有这方面的天赋，陛下，陛下若是不得趣，不若去找他们试试？”

翻译一下，就是：你爱来就来，不来就滚，别白女票睡完了还嫌东嫌西！

言芜抬手，掐了把他脸蛋。

这家伙虽然看着瘦弱，但是腹部隐隐还有肌肉，并没有大肚腩，脸上的肉捏着也肉感十足。

啧，耍流氓的感觉非常不错！

她捏完，又掐了一把他胸口，似笑非笑地斜睨着他：“朕就喜欢来你这里。”

江行之的脸，就嗖嗖嗖地红了。

他垂着眼眼皮，又因为睫毛极长，言芜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自然，也不在意他的情绪。

她捏了把江行之那红红的像是染了血的耳朵，开心又说，“朕喜欢你呀，不喜欢别人。”

江行之的唇抿的紧紧的。

好似整个身体都在紧绷着。

言芜低低笑了起来。

她手指描摹他的眉眼，声音虽然温柔，却不容置疑：“用心学一点，不然，我们两个都得不了乐趣。”

因为是不得不做的事情，所以言芜觉得，不能把这种事情当了受刑来做，那就太折磨自己了，得当成件趣事儿，得去挖掘其中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