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是,她没有骂自己是狗的意思。
男人牵着绳子带她走过拐角,槐夏四下望了望,没人经过。
……
按了按刺痛的手腕,又看了眼被磨出来的红痕,槐夏翻了个白眼。
真讨厌,都了不跑,还非要把她绑起来。
不知道姑娘家家的,皮肤很娇弱嘛!
附近没人,槐夏将长发简单绑成丸子头,离开这个角落。
那个角落有几个很大的纸盒箱子,槐夏走后不久,有穿着工作服的冉这儿将箱子搬走。
但其中一个实在很重,最后找来三个人才终于搬上车。
工作人员一边拍了拍手,一边嘟嘟囔囔。
“这里头装的啥啊,这么重。”
另一洒笑:“总不可能是个人吧?”
“别瞎哦。”那人皱眉,“咱这些东西可是要送到垃圾焚烧厂的,要是真有个人,那可就笑死了。”
“开开玩笑啦,别当真。车要开了,咱走吧。”
只是走了没多久,车厢里的箱子突然有了动静。
一个只剩下内衫,被捆的严严实实的男人一边呜呜乱叫,一边用力撞箱子。
……
槐夏又顺手打昏了一个人,扒了她的外套和工作牌。
她看了眼工作牌上的名字,挑眉。
宋画眉。
啊,讨厌的姓氏。
将人随意找了个角落安放,槐夏戴上工作牌,大摇大摆的在人群中穿梭。
甚至偶尔兴致来了,还和他们打个招呼。
十七都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眼前那个和槐夏侃侃而谈的年轻男人了。
少年,你恐怕不知道,什么叫做死亡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