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了?
“你在开什么玩笑,呵呵。”
“你没听错,相信你的耳朵,它没坏。”
“这就是你们资本的的家教?在你们这些人眼里妻子是什么,可以说换就换?”
就因为腻了。江圆圆从未见过这样直白又理所当然理直气壮把人踩到脚底下的话。
顾彻放松下来,达拉着脑袋。头发塔下来,盖住额头眉梢多了几分少年稚气。原来有些话说出来没有想象中那么难。手里把玩着取下来的腕表,指腹闲闲摩挲着链条。
无辜到仿佛像被欺压的员工无法陈述事实:“好吧,抱歉不应该这么说。我们继续在一起有什么意思?你看你一天天病怏怏的睡着的时候就站一天的三分之二,晚上睡到第二天的早上,家里卫生有家政,做饭有保姆,你呢,我不是七老八十现在离婚对我们都好。你呢,你趁年轻赶紧找个差不多的?希望你可以吸取这次教训。”
“吸取教训?”江圆圆瞪圆了眼,一眨不眨看着对方,抬高了声音郑重道好像这样就能令人信服似的:
“没有,我没有不对的!”
顾彻无奈的道,无条件安抚不讲理的小孩子一样:“嗯,你没错都是我的错。”
江圆圆:“不是,到了这种地步了么?怎么可能,我们住在以前相处的时间加起来有三个月么?”
还是说他外边有了喜欢的人,难道是有情妇怀孕了?怀孕了的话肯定要离婚的,天,
顾彻:“没有……”
她还跟这种人掰扯个不停干嘛,再好也不能要,为了任务也不行她不可能给别的女人的孩子当后妈。
“就是不足三个月才有问题不是么?”
“时间这么短能有什么问题!”
一定是你丫出轨了,还不承认。
“你看那个结了婚的日子跟我一样过?”
“哪你想怎么过?”反正不能离婚,大家都干耗着,反正我的时间多的是,个纸片人要求还挺多。
“医生说你根没病,你昏迷就是逃避显示不想醒来!”
“我没有,医生就是在虾扯蛋!”
个庸医这明明是系统的问题,正常人怎么会一下昏迷这么长时间。
“呵呵,我就是嫌弃你有病,你嫁给我这么长时间你也不亏什么。”
“没有转嬛余地?”
行,离就离走一步看一步。
顾彻不屑的看了江圆圆一眼,又仔细上下打量,终于确定没有一点可取之处:“除非你以后不范病,就你可能么?”
“怎么没可能,不然试试看,下次犯病马上离!”
“好啊,还有……”
“还有,什么?”也不差再多一条。
顾彻耳根红了一片,脸上镇定入常:
“夫妻义务。”
“啊?”
不是腻了么,搞了半天这人还惦记这个,果然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呵呵~”
“你不同意?哪就离婚!”说着就起来,头也不回往外走。
“哎,这事可以商量的,哎~”江圆圆圆赶紧下了床去追,不行啊,奈何这身体不争气,还是虚的慌。
江圆圆出了卧室,往楼下看,这肯定就没人了,看来人走了。
踩着楼梯下了楼,出了门口,嗯?汽车刚刚出车库,也是取车也需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