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萝轻轻摸着暖炉的盖子,侧目余光扫向明愿和凤长见,唇角的笑意浅浅的,带着不知何处而来的娇柔。
“七年一次的祭雨大会如期举行,皇室成员都已在祈台上,请祈师唤人邀舞。”商絮的声音坚定清亮,灵力扩散开的余波传开,落到了高台之下。
自两侧摇曳而来几名舞姬,为首的正是秦香与存秀。
“这不是濂朝相玉生辉楼的存秀姑娘和花魁之一的玉骨秦香吗?”凤长见一眼就看出了她们的身份。
“能请得动濂朝相玉生辉楼的花魁,也算是一种排面了。”小玉感慨道。
存秀赤足,一头长发柔顺地垂在腰间,发上别着几缕蓝色流苏,缀上了金色亮片,容易辨别出来的,是她眉心的美人痣,眼尾添上了一朵牡丹,美艳动人。
她披着浅蓝的纱缎,如同披了天边的流霞,舞裙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和细腻柔软的肌肤,可以看见她曼妙的身材曲线。
秦香依旧是坐在琴旁,长发高高挽起,发髻上垂下的珠线在眼旁摇曳,她沉静地跪在琴旁,指尖开始拨弦。
随着悠扬的琴声响起,存秀开始起舞,风渐渐扬起了她飘逸的长袖与裙摆长缎,她闭着双眼,足尖如同长了一双小翅膀,飞跃起跳间像是在林间穿梭的小精灵。
琴声逐渐急促起来,存秀依旧不慌不忙地旋转着,直到最后一个音的响起,她停下步伐,长缎落在她的发丝上,缓缓滑落,停在腰间。
“哎呀,我的暖炉。”薛玉萝惊叫起来,忙去捡自己不慎掉落的暖炉。
在场的所有人被这惊动看了过来,无事以后摇了摇头,继续抬眼看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