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来吧，他也不怕。

……

最近他的脑子有些不清醒，这让他对付那些找麻烦的人时有些没轻没重。

‘对，不要留情。’

不，不行。希尔皱着眉。再杀他就停不下来了。

希尔想要剖开自己的脑子，把那个奇怪的声音给纠出出来。

这个声音从一年前他开始杀人就变得越来越频繁出现。

前几天刚来哥谭好不容易消停了几天，结果又来了。

那个声音不会回复他的话，只会不停地试图催眠他。

希尔感觉自己快要精神分裂了。明明杀着人，自己却抑不住地勾起嘴角，幸好有面罩，不然可能会被人当阿卡姆的那些疯子。

但再这样下去，他也离那些疯子不远了。

将自己拔出杀欲中，希尔连忙离开这是非之地，再不来那家伙就要来了。

回到自己的安全屋，希尔摘下面罩，躺在沙发上，皱着眉揉着太阳穴。

望着窗外被灰雾笼罩的楼宇，希尔感到未来不是被人打死，而是被这声音烦死。

……

今天的希尔摘下了面具和护目镜，换了一身休闲的行头，当然他易了容（在中国学的），免得有人认出他。

希尔戴上能遮住大半脸的墨镜，将已经半长的头发扎起来，已经有些时间没理头发了，等以后有时间再剪吧。

也不知道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人来这里旅游，希尔面无表情地在导游领导的人群中想，可能他们都喜欢刺激？

他们应该不久后会后悔来这旅游的。

“全都给我跪下举起手来!”一个带着小丑面具的人领着小丑帮的人围着旅游团。

新来这座城市是人哪见过这种仗势，都慌了神，有几个要逃跑的也被一枪打趴地上，大家都跪在原地不敢动。颤颤巍巍地交上自己的财物。

除了希尔。

哥谭警察还没来。

带着小丑面具的人用强指着他，叫嚣着：“tm叫你跪下来!你想死吗!”

希尔人没有动，他在压抑着一枪干掉他的欲望。现在不能杀，会引起别人注意。

没等那个戴小丑面具的人开枪，那个人就先被爆了头。

“谁叫你抢我风头的!”一个绿头发的小丑跳下还在行驶的货车，小丑完好无损，倒是货车撞上了一边的建筑。

小丑漫不经心地走向希尔，咧着血盆大口，“我看你眼熟。”

希尔躲过小丑要摘他眼镜的手。

小丑也不恼怒，掏出一把左轮，指着希尔的脑袋，“我们玩个游戏，看谁先死？”

“要不，我先来。”他拿着枪对着自己的太阳穴，神情疯狂，来了一发，轮空。

“看来我的运气不错，到你了。”他将枪口指向希尔，要开枪。

又是蝙蝠镖弹开了小丑的枪。

感觉这蝙蝠镖出镜率有点高啊。

希尔没带杀装备就带了一把匕首，他趁机要刺小丑的肚子。

结果又一支蝙蝠镖扔过来，希尔躲开蝙蝠镖，顺便踢翻小丑。

希尔捡起地上的枪，指着他，蝙蝠侠不为所动，想了想，希尔把枪指着自己的脑袋，他行下了脚步。

果然。

希尔指着自的脑袋，一边向后退去。见他没有追自己，他就进入小巷翻墙离开。

希尔摘掉自己身上的定位器，确定没有其他的就放了心。这几年他可不是白活的，都明白了那些套路。他也知道蝙蝠侠最喜欢在别人不注意的情况下安些小玩意。

唉，好不容易给自己放个假都要多灾多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