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听说没有,一个月前,那扬州的丐帮大有分舵被最近突起的战狼帮可逼得很惨,到处躲避。”
“听说了,听闻那战狼帮一流高手不在少数,不止杀的丐帮分舵胆寒,而且已经将扬州河道尽数掌控在手了。”
在金陵城的一处酒楼之中,很多武林人士都在谈论扬州城最近的事态。
金陵,是长江河道下游的一座城池,也就是离扬州最近的一座城池。
而扬州城出了那么大的事,自然是众多武林人士谈论的对象。
其中上座位,有一位身着华服的年轻女子,满脸不屑的说道:“什么战狼帮厉害?不过是那扬州的丐帮分舵无用罢了。”
“不过是个二流势力罢了,就这种势力也能搞得丐帮头疼,只能说这丐帮真的是没用。”
上座,有一半敞的包间,包间内皆是统一服饰的年轻人。
其中,说话的就是那名女子。
那女子莫约二十七八岁左右,打扮得倒是好看,只是眉间有痣,说话也极为刻薄。
“就是,我看丐帮也别叫什么天下第一大帮了,干脆叫做无用帮算了。”
“哎,我看叫做认怂帮更为贴切。”
“哈哈哈,说的极是,说的极是。”
那包间内的年轻人皆是有巴结女子的意味,随声附和着。
“几位,何必如此出言讥讽呢?”
楼下,在方桌上有一男子发言,声音颇为洪亮。
那男子身着朴素,差不多三十余岁,国字脸,发髻有些凌乱。
和那男子同桌的几人,皆是手持竹棍,脸上有着怒气。
“快看,那不是丐帮大铭分舵的副舵主何沛然吗?”
“就是他,前几日我还见过他的。”
在坐的武林人士有的认出何沛然,顿时议论纷纷。
上座那女子听见何沛然的名字,更是言语不逊道:“我当是谁呢?原来只是丐帮分舵的副舵主。”
“怎么,你们要饭的叫花子,不是应该去乞讨残余剩饭的吗?来这酒楼作甚?”
底下的丐帮弟子听闻此言,纷纷坐不住了,翻身跃上阁楼,前去找这女子理论。
“混账,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辱骂我们丐帮?”
那名女子哈哈一笑,随即反驳道:“那你们丐帮又算什么东西?本小姐如何不能辱骂?”
“废话少说,看招!”
几名弟子即时挥出竹棍,使出棍法,刺向那名女子,想要教训她一番。
“给我滚下去!”
那名女子抽出随身携带的长剑,‘崩’的一声,挥手间将这几名丐帮弟子的竹棍斩断,然后反向刺入几人身体。
“呲!”
女子长剑沾血,将几名弟子全部踢落下方。
“姑娘此举未免太过狠辣了吧?”
何沛然起身替几人止住了伤口,忽的甩出手中竹棍,击开上方包厢的门框。
这才看到,楼上赫然都是昆仑派的人。
何雨晴从阁楼纵身跳落而下,满是恨意的质问道:“本小姐就是这般狠辣又如何?我师叔昆山手吴明,死于你们丐帮的打狗棒法之下,我们昆仑派不该向你们丐帮讨个公道吗?”
何沛然愣了一会,随即拱手道:“原来是昆仑派何掌门的长女,难怪武功如此了得。”
“废话少说,我们这次下山就是奉了师傅之命,前来你们丐帮一问究竟的。”
随后,阁楼上的昆仑派弟子全部跃下,其中一人满是高傲的对着何沛然说道。
因为昆仑派所在的昆仑山,离金陵城最近,所以他们一下山就想找丐帮的大铭分舵,谁知在这里就遇见了丐帮分舵的人。
“你们这是来了解事情的态度吗?”何沛然按下怒气,却还是解释道:“贵派师叔被杀,何某人也曾听闻,但此事绝不是我丐帮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