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被帝江所伤?”无恒问幕暇,“后来你就真的去找帝江了,信了他们这番鬼话?”
“其实你完全没有必要去找帝江,因为,第一,以你现在的实力,你是打不过帝江的。第二,就算你真能打得过帝江,提着它的首级回去见魔尊,魔域的人也不会放过你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依我看,你回去确实不安全。”无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居然开始关心起幕暇的安慰来了,不是只有女人才会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吗?
幕暇听着无恒这一通分析,忽然觉得有点儿想笑,不过不管事情到底是不是像无恒想的那样他都不想回魔族了,再也不想再担惊受怕受别人欺负了。像无恒这样挺好的,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山中好时节。
“后来我准备去楚地找帝江与它决一死战,在去往楚地的路上,有一群身份不明的死侍来袭击我,招招致命,不留余地,看样子应该是想要杀我。”幕暇道。
无恒听幕暇这样说,心下觉得幕暇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死心,打趣着问道:“你这个人可是真有意思,不从此逃离魔界找个僻静的地方躲起来,从此与魔界的人再无瓜葛也是好的,为何非要去找帝江去送死。”
“因为,我有我的苦衷,现在还不能跟你说。”幕暇道。
无恒虽然听他这么说心下还是不解,但是也没追问,跟幕暇说:“如果你心里有事现在还不愿意对我说,也没什么,只是咱们以后的生活可能就没那么平静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