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醒了,安康和魏军各自在家被妻子臭骂了一顿。
两人再见面已经是第二天晚上吃饭,安康臭着脸说:“我怎么可能和你一起干出这种丢人的事。”
魏军翻白眼,“这话是我说才对。”
妻子们怒喝:“你爷俩赶紧滚去把欠的酒钱给付了!丢人丢人,两个都丢人!”
爷俩屁颠屁颠开车去了大排档,路上还互飚车技,你快我三分,我追你七分。
此时,站在别墅门口对视的两位爸爸,都散发着强大气场,下面的佣人大气不敢出。
安康虽然有半边身子动不了,但他能动的那只手凭空一挥,说:“老魏,咱们来一局!”
魏军朗声迎合:“走起!”
他们说的来一局是下象棋,俗话说动如脱兔,静如处子,安康现在因身体问题进行不来脱兔之间的战斗,那就做安安静静靠脑力说话的处子之间的较量!
魏军上前一步准备推安康的轮椅,他挥臂拒绝,“我自个儿能来!”
只是这里刚好有个缓坡,他上了一半力气不够又倒滑了下来,场面一度尴尬,最后魏军扶额说:“老安,你就别逞强了!”
魏军上前推着他的轮椅上了缓坡,安康坚持自己用手摇轮子。
魏延深和安若桐一块儿走到家门时,两位夫人正交谈甚欢,看着门内的男人们直笑。
“妈,你们笑什么呢?”魏延深问道。
两人回头,庄莲说:“来啦!”
乔芳艳笑道:“哎呀,桐桐,快进来。”
庄莲说:“我们刚才笑你们爸爸,老大不小了还跟小孩一样闹腾,每次见面都要比赛,以前老安能动时,就比网球羽毛球乒乓球,现在不能动了就比围棋象棋,上次还玩飞行棋,老魏赢了之后,老安回去一晚上没睡着,这俩真是一对活宝。”
魏延深低头笑,安若桐说:“哎,我爸就那样,一辈子都是,老顽童。”
乔芳艳说:“走吧进去聊,站在门口说话干啥呢!”
走到餐厅时,管家说菜肴还在准备当中,今天按照乔芳艳的嘱咐做了粤式菜系,她考虑到安康有高血压,不适宜吃重油重盐辛辣的食物,所以挑选了比较清淡的粤菜。
还特地外聘了GZ酒家的金牌厨师,厨师专门从GZ飞到A市准备今晚的菜肴,魏家包来回机票、住宿伙食,他们家注重的是生活的品质和价值,钱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该用时就要用,没必要委屈自己,这是乔芳艳的信念。
安若桐好久没来魏家了,平时都忙于工作,虽然只是跑龙套,但也是个辛勤的龙套小蜜蜂呀!任何一部影视制作,没有龙套如何运转?所以龙套也是一部影视剧的灵魂所在!安若桐日常如是安慰自己。
魏军很喜欢收藏古董,家里有一个房间专门放他的古董宝贝,上至五千年前的青铜鼎器,下至明清时期的玉坠瓷器,无所不收无所不藏,只有你没听过的,没有他不收藏的!
那间房渐渐满了,有些干脆摆放在客厅这些显眼之处,像是安若桐面前这个青花瓷就价值不菲,它被置放在电视机柜旁边的架子上。
电视正播放着影视剧,安若桐虽然没看在播什么,却听到了熟悉的音乐。
这音乐曲调阴险狡猾,百转千回,无中生有,暗度陈仓……这不是专属甄昭仪放大招时的BGM吗!
卧槽槽槽槽!!!
要出大事了!!!
安若桐一个蹦跳跳到电视机屏幕前,张开双臂岔开双腿极力掩护那即将闪闪夺目的屏幕。
魏延深皱眉,她在干嘛?像只田鸡一样。
乔芳艳问:“桐桐,怎么啦?干嘛突然跑去那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