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狰狞于外,而又深藏玄机”余鼎天看着城西兵营内的布局:“啧啧啧,神兵营,护甲店”。
“咦,这床榻竟然还是温热的”余鼎天就像小孩一般好奇地抚摸着床榻:“生儿,这是为何,如今冰天雪地中,这床榻竟然是温热的”。
“爹,这是炕头”余生微微一笑,一屁股坐上去,同时示意吕渊芳去准备宴席,今夜注定不眠。
“原来如此”余鼎天静静听着余生说完炕头的原理,口中啧啧称奇:“生儿,有空帮为父也弄一个,这大冬天的,要是有个热乎的床……”。
“炕头”余生嘀咕地纠正一下,心中暗道,您老嘴皮一抖,我就得跑腿,还得花钱。
“爹,这炕头耗资甚多”余生一脸为难地看着自己的便宜老爹。
“钱不是问题”余鼎天给了余生一个安心的眼神,接着说出一句差点破口大骂地的话:“生儿,你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了,为父相信你的能力一定能解决钱的问题”。
余生此刻内心万马奔腾,见过坑爹的,没见过这么坑儿子的,特不要脸了……
在余生心中暗诽自己便宜老爹的同时,在城主府地牢之中,响起阵阵鞭打与惨叫声。
“说,还有什么”王猛神色阴冷,手持荆棘抽打一名已经面目全非的大腹便便中年人。
“大人”大腹便便中年人低垂着头,嘴角溢出血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整的,虚弱着声音,断断续续道:“大……大人……我……我……”。
“我看你是真的不老实”王猛眼中厉芒一闪,手持荆棘照着大腹便便中年人又是两下。
“啊……啊,我说……我说……”大腹便便中年人撕心裂肺的惨叫两下,而后如同倒豆子一般,又说了几件事。
“杨博其实不是家主亲生的,是大奶奶跟他哥马福力的孩子”
“杨睿其实也不是家主亲生的,是二奶奶跟在外面包养的野男人的种”
“家主在跟翠红楼的头牌红儿姑娘有一腿,但是红儿姑娘是马府主的女人”
……
王猛一脸懵圈的听完,而后神色古怪地看着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举起手中荆棘便欲打下,呵斥一声:“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还有没有了,如果还有没说的,老子弄死你”。
“大人,大爷,亲爹,真的没人”大腹便便中年人从未想过,自己会经历如此黑暗的一天,虚弱着声音,快哭出来了。
“真的没了?”王猛怀疑地看着大腹便便中年人。
“真的没了”大腹便便中年人虚弱着声音,十分确定以及肯定的回答:“小人已经将知道,都说出来了”。
“嗯”王猛满意微微点头,将荆棘放到一边,侧目看向身边的笔吏:“都记下来没”。
“都记下来了”笔吏放下手中毛笔,对着桌上宣纸吹了一口。
“那便好”王猛转头上前两步看着浑身满是血污的大腹便便中年人,上前为其解开捆绑他的绳索,在其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你可以走了”。
大腹便便中年人闻言,心底重重松了一口气,好死不如赖活,不管如何只要能活着出去就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