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解寒气,再解毒”老头拿笔在桌上写下了两个方子,而后递给吕渊芳:“左手一个方子是解寒气的,一日三次,三天必见效,右手一个这个方子是解毒的,一日一次,连续一个月方可见效”。
“老头,你确定”吕渊芳怀疑地看着老头,刚刚少爷这个情况被他们说的云里雾里,各种严重,怎么简简单单就两种方子完事了。
老头淡淡的轻笑一声:“这种毒不过出自十八岁左右的女娃娃之手,如何难得倒老夫”。
“老头你!”吕渊芳震惊地看着老头,他怎么知道这个毒出自何人之手的。
“老夫用毒的时候,你们都还在吃奶”老头一脸缅怀,微微摇头,叹息一声:“往事不堪回首啊,往事不堪回首啊,想当年,我也曾,哎……”。
吕渊芳与木禾一脸懵圈地看着老头背着药箱离去。
老头的背影被清晨的阳光拉的老长,吕渊芳与木禾恍惚中,好像看到了一名曾经辉煌过的牛人远去……
“大师兄,师父又在吹牛”老头的二徒弟经过吕渊芳与木禾二人时,与身边一脸憨厚的冯林嘀咕:“当年不就是配蒙汗药跟老鼠药卖的江湖郎中”。
“嘘”老头的大徒弟瞪了山羊胡中年人一眼:“师弟,说话注意点,要知道没有师父就没有我们的现在”。
“哦”
……
吕渊芳与木禾闻言,一时间风中凌乱……
老头那原本好不容易塑造起来的伟人形象,瞬间坍塌……
“这是解寒气的”吕渊芳看着手中的两个药方,有些不确定地看着木禾,那小眼神仿佛在问:“这老大夫靠谱不”。
木禾眼观鼻,鼻观心,低头数着地上没有的蚂蚁……
另一边床榻之上的余生身体如同抖筛子一般颤抖。
“先解寒气”正在吕渊芳转身离去之时,木禾淡淡开口。
此刻木禾心中有点动摇,低头思考着,要不要现在离开,余生的知遇之恩,自己近些时日的付出,也算还了,毕竟余生……
一时间,木禾心乱如麻,其实余生待自己不错,但是自己背负的太多,就余生现在这副模样,不拖自己后腿就不错了,哪里还能帮自己。
离开行营抓药的吕渊芳,在刚刚也动摇了一下内心,但是他永远忘不了余生浴血城西,那如同魔神一般的身影。
他坚信,只要少爷能够重新站起来。
哦不,只要少爷能够醒过来,又是一条好汉,定然能够带自己吃,带自己喝,带自己……
当吕渊芳风风火火的买回大包小包药品,回到行营发现行营内少了很多人。
“孙老二,人呢”吕渊芳对着一边正在巡逻的孙老二招手。
孙老二闻言,脸上带着犹豫之色,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