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淮闻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还是用力的扣着余念的手腕,眸色很深,嗓音低沉。
这样的情况给了余念不少的压迫感。
“纪先生,您还是去医院看一下脑子吧,我有什么事情需要跟您解释啊?”
余念紧紧地皱着眉头,眼睛里面充满了厌恶。
纪淮闻的眼睛撞到余念的眼神之后还是心痛了一下。
第一次,他在余念的眼睛里面看见这种情绪,
心,很痛,痛的近乎窒息。
“这个房间,是怎么回事?”
纪淮闻的语气不好,听得出来他在隐忍着自己的怒意,声音也略显沙哑。
“呵,纪先生又不是傻子,应该看得出来这是我儿子的房间吧。”
余念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愧疚感,她根本就像是不记得自己儿子也是纪淮闻的儿子了。
纪淮闻的手继续用力,余念的表情也稍微有了那么一丝破裂,
但是她依然咬着牙,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儿子?你什么时候有的儿子?”
纪淮闻自然是看出来了余念的隐忍,也注意到了他自己那过分的行径。
还是松了手,然后无端的生出了几分心疼。
“五年了,纪先生还指望我为您守身如玉吗?”
余念那轻佻的语气,成功让纪淮闻心里面的不爽又泛了起来。
纪淮闻拧了拧眉,眼神里面似有惊涛骇浪在翻涌着,为了不再听见余念说出什么令他难过的话。
纪淮闻附身,堵住了余念的嘴,双手紧紧地锢住了余念,让她的挣扎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