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胡庆心里这个恨啊,把那些官员叫来,那岂不是等于讲这件事宣扬出去了么?
“王大人,昨日之事,我是真的不记得,不知大人肯否向冯大人为我求情?”说着,胡庆竟然起身,对着冯静拜了下去。
一个巡查御史向一个小小县丞下拜,这胡庆真的是低头了,而且是彻底服了。
王文之心里乐开了花,不过还是皱着眉头,一副为难的样子:“胡大人,这件事冯县丞是苦主,我虽是他的上官,可这种事,我也不好强行决定,还要看冯县丞的意思。”
冯县丞依然满脸的气氛,不理会正在下拜的胡庆。
胡庆就这样一直拜着,连头都不敢抬。
王文之叹了口气,对冯静道:“冯县丞,胡大人之为人,本官是信得过的,他说不记得昨日之事,想必也是真的,既然如此,想必尊夫人也并没有受到侮辱,我看今日这事……就算了吧,否则我也难办……”他一边说着,一边冲着冯静挤了挤眼睛。
冯静收起满脸的悲愤,笑着点了点头,表示会意,而此刻的胡庆依然低着头,啥也没看见。
“大人!这等侮辱我……我……”冯静嘶声道:“我又怎能忍下?”
王文之语气一冷:“冯大人!有些时候,争一时之气,并不是明智的选择。”言语之中的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我……唉!”冯静长叹一声:“既然县尊大人如此维护,我一个小小县丞,又能如何?只是……只是……”
王文之笑道:“冯大人,一场误会而已,何必介怀?再说胡大人想必也是诚实之人,定不会为求自保而出言相欺,此时,就这样吧。”
“胡大人,你也起来吧,此时就此作罢,日后可不许为难冯县丞,若是日后你若发难,我王文之即便豁出这县令不做了,也要讲今日之事讲出来,为冯县丞作证。”王文之又对胡庆说道。
此时的胡庆哪里还有报复的心思?能够侥幸逃过这一劫已经是万幸了,今日栽的这个跟头,他认!
灰溜溜的离开冯静的家,胡庆看了看蔚蓝的天空,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油然而生,自由可真是好啊!这宿城,真不是简单的地方,这里的官员铁板一块,看来这王文之,暂时是动不得了。
王文之之所以放过胡庆,道理很简单,光凭这件事情,最多只能扳倒他,他有吏部尚书这样强大的靠山,早晚有一日还会复起的,若是现在得罪死了,将来便是不死不休的局面,现在放过胡庆是为自保,将来周旋起来,也有余地。
待胡庆离开后,王文之站起身来,向着冯静深深的施了一礼,道:“冯兄今日相救之恩,文之定铭记在心,永生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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