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烈听她这话,惊喜的不得了。他紧握住徐芜华的双肩,道:“是……”。
突然,一个大嗓门喊话来:“臭小子,把手给我放下。”原来是梅苏明回来了,同他一道来的还有梅氏。但梅氏没有梅苏明那样大的反应,反倒是笑容满面的看着他们二人。
赢烈听到梅苏明的话,便放下了手,毕恭毕敬的唤了声“老师”。
梅苏明横眉冷对,道:“你还记得我是你老师啊!那就别对芜华动手动脚的。”
赢烈道:“不敢。”
梅苏明道:“不敢?我看你胆子可大着,你从小到大把芜华惹哭的次数还少?”
赢烈听着梅苏明的指责没有再开口。他知道现在梅苏明正在为传言的事情生气,所以他不说话,任由梅苏明把气撒出来。
就在梅苏明想继续指责时,梅氏看不下去了。她站出来说道:“好啦,好啦。要我看这二人可般配的很,赢烈假若当了我们的外甥女婿,那可是件极好的事。”
梅苏明“哼”了一声,接着上下打量了赢烈一会儿道:“哪里般配?相貌平平,功夫还是勉强看的过去,就连官职也同我一样。你说,“好”在哪里?”
徐芜华听着梅苏明的“不实言论”,忍俊不禁。她虽然不记得赢烈,但经过这两天的观察和相处,她大概还是知道些的。赢烈没有梅苏明说的那么一无是处。就单单看相貌,赢烈就要胜过这汉京的大多数男子。至于武功,徐芜华还没有见过,自然是不清楚。
徐芜华这一笑,梅氏也笑出声来。她对梅苏明道:“你啊!口是心非,而且说的话句句不属实。”她对着徐芜华道:“别听你舅舅胡言乱语。阿烈这相貌可是整个汉京数一数二的,单单见过阿烈相貌就想嫁给他的姑娘可不再少数。这功夫就更不用说了,你舅舅教的,而且还在白玉道人门下学习过。至于官职……”梅氏看了眼梅苏明,恨铁不成钢道:“你好意思说阿烈,你看看你的年纪和阿烈的年纪。”
梅苏明听梅氏不仅将赢烈夸得是天花乱坠,而且还把自己与赢烈作比较。没生气都真的被气出来。他看看赢烈又看看梅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单手一挥,“哼”了一声,独自离开。
徐芜华看着离去的梅苏明,心里有些担忧,她对梅氏道:“舅母,舅舅可不会生你的气吧。”
梅氏看着徐芜华担心的面容,不禁在心里叹气:“这一病,可倒是忘了很多事。”她对徐芜华道:“别担心,你舅舅舍不得生我的气。好啦,马上就要吃午膳了,阿烈也留下来一起吧。我去吩咐厨房让他们多做些你舅舅爱吃的菜。春彩,跟我一起去。”
被点到名的春彩,回了一声“是”。就这样,留下了赢烈和徐芜华单独两人。
“舅舅和舅母一直都这样吗?”徐芜华看着离开的梅氏,仍有些不放心。
赢烈笑着道:“你可是忘了。幼时我常惹老师生气,每当老师气得要罚我时,你就牵着师娘的手,正好出现。这个时候师娘就和老师不停的说我的好,气得师傅说不出话来。”
徐芜华一愣,心道:“我怎么不记得了。”她又想起刚刚梅氏欲言又止的模样,“大概是知道我失忆了。”她叹了一口气,心情有些低落。
赢烈见状安慰道:“无事!可能是生病的缘故,使你失去了一些记忆。”
徐芜华却有点不太相信。她有一种感觉,自她重生后,再无特别强烈的欢喜,尽管是再次见到的,对自己万分好的梅氏夫妇。
赢烈见徐芜华思索的模样,眼眸暗了暗。他想了想,对徐芜华道:“‘我们的除了玩伴是否还有别的关系’这件事由你自己想起来。”
徐芜华皱眉看向赢烈。
赢烈对她温柔的笑,轻抚她的头,道:“这样你不会心乱,我也不会难过。”
徐芜华听了这话,眉头舒展,虽有些莫名其妙,但也道了声“好”。
忽的,一阵风吹过。徐芜华被冷的缩了缩。
赢烈见状,道:“回屋里吧。”